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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身世之疑(1 / 2)

楚容珍神秘一笑,摇头,“不是,等下你或许就明白了,不过我希望无论你听过什么都不要说出去!”

“好!”虽然讶异,但更多的是认真。

不一会,侍者带着一个全身散发着异味的女人走了过来,发白又凌乱打结的头发,满脸的污垢,破破烂烂的衣衫……

大力将女人扔到地面,侍者后退一步,静立不语。

“花嬷嬷,初次见面!”

地上女人一听这个名字,浑身一震,双手撑地,抬头看着楚容珍那过份年轻美丽的容貌,满眼全是疑惑。

“你……是谁?”声音嘶哑,带着不自觉的紧张。

“花嬷嬷不必知道,不过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情,想必你应该会乐意告知吧?”楚容珍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微微一笑。

“……”花嬷嬷警惕着她,不语。

“十五年前,是你替楚王妃接生的,可否说说当时的情况?”楚容珍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问题,双眼紧紧盯着花嬷嬷。

一听这个问题,花嬷嬷警惕了起来。

“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与你无关,说吧!”

花嬷嬷思考了一下,缓缓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认错人了,虽然我姓花,但不认识什么楚王妃!”

楚容珍冷冷一笑,“不承认没关系,那咱们就去楚王妃面前去说了,想要否认自己的存在最好毁了自己的这张脸,不然没有一点说服力!”

冰冷的语气,不带任何的情绪,让人忍不住背后一寒。

花嬷嬷觉得背后一阵阴寒,咬唇,不语。

“当年你离开了楚王府后听说就远走了京城,只不过回老家没多久就被人追杀了吧?最后流落街头成为乞丐,十五年来一直苟延残喘,是为了什么?”

一句话,挑起了花嬷嬷所有的回忆,十五年前全家被杀,唯有自己留下一命,十五年来化身乞丐,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我是杀你全家凶手的人,只会杀了你,不会还好言跟你打听事情!”淡淡说出自己的目的。

花嬷嬷脸上一会青,一会白,泪,直接流了下来。

不断摇头,“我不知道,我明明没有得罪任何人,不知道为什么全家会被杀……”

“你可有听令做过什么事情?”

“没有,完全没有!”

楚容珍皱眉,“没有?那你为何替楚王妃接生过后就失踪离开?因为你听从别人的命令以楚王妃做什么事,所以你才心虚逃离?”

“不是,我没有,没有……”花嬷嬷摇头。

常年来的悲伤与乞丐生活,让她心力交瘁,满脸灰暗死气。

“为何要连夜逃离京城?”楚容珍逼问。

“因为我怕死,我不想死……”

“你为楚王妃成功接生,只会赏,怎么可能会让你死?”

“你什么都不知道,接生根本就没成功!”突然,花嬷嬷失控大吼。

吼出来之后,她愣了,楚容珍愣了,言棋危险眯起了眼……

回过神来,花嬷嬷像泄气一样,跪坐在地,双手捂眼,低声哭泣。

楚容珍十分意外皱眉,这下麻烦了。

她好像查出了不该查的事情,如果没有成功的话,那……

原本她只是好奇影夫人的态度,楚容珍与她生辰是同一天不同时间也很奇怪,让她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所以才心起了查找的心思。

原来不是她心中所猜想的那般,说不定更麻烦。

“没成功是什么意思?”楚容珍危险眯起了眼。

花嬷嬷看着她,最终,还是将心中的秘密完全说了出来……

言棋手中茶杯掉落,不敢相信是这般,而楚容珍的脸奇怪的扭曲了起来,危险眯着,盯着花嬷嬷,“你说的可有证据?”

“有,当年为了以防万一,我好好保留着证据!”

楚容珍深深吸了一口气,点头,“行,我知道了,好好安顿她!”

侍者带花嬷嬷带了出去,言棋见状,问道:“这事要不要告诉楚王妃?毕竟与她有关,与琴儿有关!”

楚容珍在走神,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珍儿?”

“啊……什么事?”楚容珍瞬间惊醒。

言棋深深看了她一眼,“我说,这事要不要告诉楚王妃?”

楚容珍想了一下,最终点头。

“毕竟与母妃有关,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相信她都会想知道这件事。”

静静失神,楚容珍走神模样看在言棋眼中,不免有些担忧。

“你没事吧?知道这事之后就一直在走神,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

楚容珍回过神来,心中不免感叹。

事情不如她所猜想的那般,一切与影夫人无关么……

看来,她是多想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提亲?”转移了话题,楚容珍微微一笑,想脸上多了一抹深思。

说起楚容琴,言棋的脸上多了一抹独有的温柔,微微一笑,“以前目前来看根本不可能,陛下要是得知言候府与楚王府要结亲,势必会直接赐婚拆散,所以我打算在陛下大寿那天,与四国比试,听说陛下开出了条件,能赢者便允他一个愿望……”

“你打算胜利之后当场求旨赐婚?”楚容珍了然。

“嗯,这也是唯一的办法,成功率不算太高,但比现在这个形势来说好太多……”

“那就提前祝你成功了!”

“……”

两人随意交谈过几句之后,楚容珍便离开了肆月酒楼。

离开酒楼随手接过侍者递过来的玉佩,大步回府。

刚回王府,就听到追风一声大嘶,随意传来舒儿高吼的声音:“别跑!”

远远的,就能看到,追风四蹄全开跑得飞快,舒儿手拿一把菜刀追到追风后面,双眼泛光,口水直流……

楚容珍顿时黑了脸,“舒儿,住手!”

一听楚容珍的声音,舒儿下意识停下脚步,将菜刀藏到身后,讪讪一笑,“小姐,你回来了啊?”

楚容珍走到舒儿的面前,看着躲到她身后的追风,伸手摸了摸它的头……

“舒儿,拿来!”

“什么……”舒儿装傻。

楚容珍伸手,静静看着她,“不想扣你的肉就给我交出来!”

舒儿脸一僵,不甘不愿从背后交出了菜刀……

楚容珍接过菜刀,直接甩到地上,伸手,冲着她再示意了几下。

舒儿嘟着嘴,伸手,摸着背后,又交出一把匕首。

“没了?”双眼直勾勾盯着舒儿,楚容珍抿唇,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冷意。

舒儿在自己身上再次摸了几下,掏出一捆绳子,交了出去……

楚容珍看着她慢吞吞的动作,上前,伸手扯着她的手臂,直接摸上她的身体,拿着一件又一件的武器甩了出来……

剪刀,绳子,烤肉竹签……

敢情她想直接宰了追风当场烧烤?

“舒儿,要是再有下次,你从此休想再沾半点荤腥!”

舒儿嘟嘴,十分委屈模样。

正准备反驳的时候,一道声音传来,“哟,舒儿这是怎么了?惹珍儿生气了?”

楚容琴从暗处走了过来,站在舒儿的身前,拉着楚容珍的手。

“这丫头把主意都打到追风身上,是该好好罚罚了!”扫了一眼低头的舒儿,楚容珍脸上闪过一抹深思。

“舒儿性格就是这样,我看还是算了吧,珍儿,吃了午饭没有?”

楚容珍冷脸,静静盯着楚容琴,突然道:“姐姐,你在怕什么?”

楚容琴神情一僵,眼神微闪,“没有啊,珍儿看错了,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母妃说过,姐姐说谎时手指会勾缠,眼睛乱转,说话语气会加快……”

“哪……哪……有……”

楚容珍挑眉,看着舒儿,“珍儿是该好好罚了,珍儿,从现在开始,半年不准吃肉,也不准吃别人送你的肉,明白吗?”

一听,舒儿像天塌了般,不敢置信。

视线一直投在楚容琴的身上,可楚容琴完全不敢与她对视。

舒儿见状,顿时怒了,立马上前跪在楚容珍的面前,双手抱着她的腿,哭天喊地:“不要,小姐,我知道错了,千万不要,没有肉我会死的……”

“不罚不长记性,放心,你死不了!”

楚容珍凉凉看了她一眼,伸手,踢开她,走到追风面前,拍了拍,追风欢快离开……

跪着爬到楚容珍的面前,舒儿十分自然的坦白。

“都是郡主教唆的,她说只要我能杀了追风,不仅把马肉全部给我吃,还给我提供三年的肉,都是她……哇……小姐,我错了,不要……千万不要……”

被证实,楚容珍脸色直接黑了下来,盯着不停抹汗的楚容琴,咬牙微笑:“姐姐?”

“啊?珍珍珍……儿,你笑得……好……好恐怖……”楚容琴一惊,暗瞪一眼招供的舒儿,不断后退。

“哪里恐怖?”楚容珍依旧微笑,露出几颗森白的牙齿。

“你别信舒儿这丫头的话,她是想吃肉吃疯了,与我无关……”

打死也不能承认是她斗不过追风,就想要舒儿去对付。

简直太丢人了有没有?

“刚刚说过,你说谎语速会快,手指会勾缠,双眼会乱看!”

“我我……啊……”

头顶,那熟悉的感觉再次传来,楚容琴发出一声尖叫,双手向上用力一推,怒瞪着咬着她的追风,大吼:“追风,你个死畜生,你又咬我……有本事别跑……回来……”

惊风逃跑的速度不是她追得上的,只能站在原地蹦哒,叫嚣。

楚容珍看着这一幕,语气冷凝,“因为追风常咬姐姐的头,姐姐打不过也追不上,所以就让舒儿处理……真是好样的……跟一只畜生计较……”

僵硬扭头,楚容琴如石雕般,不敢直视楚容珍的双眼。

“给我好好反省!”楚容珍冷着脸,转身离去。

楚容琴看着她的背影,张口,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瞪了舒儿一眼:“叛徒!”

舒儿扭头,什么也没听到,天大地天,食物最大。

楚容珍伸手抚额,无奈摇头。

舒儿性子野,没想到她这个姐姐更野,这倒好,还真跟追风杠上了。

楚容珍离开后院,去了楚老王爷的院子。

楚老王爷正在院子与追风对峙,看到一幕,楚容珍抚额。

一个个都疯了……

慢慢走了进去,静静看着,不语。

与追风玩够了,楚老王爷才好心情的拍拍手,看着她的身影,呵呵一笑,“丫头怎么来了?”

楚容珍走了过去,看着完全被放养的追风,才坐到一边的石柱上,淡淡道:“想跟爷爷借人!”

一听借人,楚老王爷神情严肃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我找到凤卫候选人了,爷爷要帮我除掉他么?”楚容珍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找到了?是谁?”楚老王爷正色,走到她的面前,靠坐在栏杆上。

“林家嫡子!”

不错,刚刚在肆月酒楼中,那个撞她的男子,林家嫡子林浩宇在摔倒之时她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玉佩。

不会错,与她手中凤卫选拔的玉佩一模一样。

那个林浩宇就是凤卫的候选者。

“老夫没听过,飞扬,你先去踩踩底!”

楚容珍冷冷一笑,“那个林浩宇是凤卫候选者,我对凤卫有些失望,选了那种人,凤卫难不成没人了?还是说医毒好就行,人品性格可以完全无视?”

“发生了不愉快?”楚老王爷看着她那情绪性模样,微微一笑。

楚容珍很少表达这种情绪性的字眼,一般很难猜到她在想什么,所以楚老王爷才有些讶异。

“也不算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只不过爷爷,你派飞扬去,这是真的要替我动手?不怕对方抗议?”挑眉,转移了话题。

虽然楚王妃多少有暗示了一些,可她没想到真的会替她动手。

以他的性格来说,这种卑鄙手段最为不耻。

迎着楚容珍疑惑视线,楚老王爷摸着胡子,无奈叹道:“之前你的一番话如当头棒喝,心里想着如何脱离陛下的掌控,又想着尽忠,确实可笑!”

“……”有些讶异,没想到他真的听进了她的话。

“你母妃有没有跟你说过,上任凤卫首领是谁?”突然,楚老王爷转移了话题。

楚容珍摇头,又点头,“母妃没有说过,不过我也猜到了,是老王妃对不对?”

楚老王爷当真十分讶异。

“你怎么知道?”

楚容珍伸手勾着耳边垂落的发梢,淡淡勾唇,“听说楚国四卫十分神秘,那么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爷爷不是凤卫的人却知道凤卫的事,只有一个解释,老王妃就是凤卫之主,所以你才能参与进来。”

深深看了楚容珍一眼,赞叹点头:“丫头果真聪慧,什么都没说就能猜到这种地步。不错,老夫妻子就是凤卫之主,当年为了楚王府而死,己经十五年了,时间过得还真快……”

似怀念,楚老王爷微微叹息。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多多少少能猜到一点,也多少为楚王府的处境不值。

听言棋那边查到的,斐管家所说的,楚老王妃当年为了救楚王府而死。

楚王妃被陛下的暗部所抓,楚王府满门落狱之后,就是楚老王妃带着凤卫想尽办法将楚王府从死罪中解救了出来,而她本人却在营救过程中被杀。

楚王妃从皇宫中被救出来后,满身伤痕,重伤昏迷,也被查出了有孕,直到生产都半昏半醒的状态。

楚王府经过那次元气大伤之后,楚老王爷把所有权势扔了出去,对外宣称不再见客。

直到现在,楚王府才慢慢好起来……

“爷爷,听说母妃当年生产的时候,身体一直不好?”想着想着,楚容珍问出了声。

想着花嬷嬷的话,她想着要怎么组织语言。

楚老王爷一愣,随即点头:“嗯,你母妃被抓到皇宫一个月之后,昏迷不醒的被救了出来,被诊出三个月身孕后想尽了办法才好不容易保住。毕竟你母妃她重伤,伤了根本的情况下才生下了琴儿。生产的时候老夫与你父王又不在府中,听说十分凶险差点母子俱亡……”

“原来如此!”楚容珍点点头。

看来,这样还是找个时间好好谈谈,今天就算了。

想了一下,楚容珍没有再谈下去,反而是跟楚老王爷借了几个暗卫之后才回去了自己的院子。

吃完晚饭,洗漱完毕,楚容珍侧坐在床边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沉默不语。

第一个人十分好运的找了出来,要不要想想办法把第二个引出来?

还是说她想办法得到林浩宇的玉佩就好了?反正规则就是在规定的时间手中有两枚就好,完全不用特地去找另外一人。

那个林浩宇,完全的纨绔子弟,太不爽了。

提了那种人当候选者,她还能期待凤卫么?

长发半干,披在身侧,楚容珍静静靠坐在床边,淡淡看了某个方向,勾唇:“好久不见了,最近很忙?”

暗处,一个身影慢慢走了出来,站在远处,静静看着她,不语。

银面,墨袍,非墨的标准打扮。

身上气息幽暗,楚容珍微微一愣,“怎么,心情不好?”

非墨远远的站着,没有接近她。

楚容珍走上床,朝着非墨主动走了过去,走到他的身边,站立,微微挑眉:“怎么了?”

非墨伸手,抿唇,浑身散发着冷意,勾起她的下巴,冷冷道:“丫头,你喜欢上了夜清?”

楚容珍一愣,小脸上扬起了笑容,轻声浅笑:“怎么,他找你麻烦了?难怪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出现!”

她脸上的笑容刺了非墨的眼,眼中划过异色。

“你还没有回答!”

楚容珍上前,伸手,拉着非墨的手走到一边桌子边,伸手给他倒了一杯茶。

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勾着他的长发,幽幽笑道:“如果说是,你想怎么做?”

好像不该触碰的开关己开启,楚容珍笑脸似妖似魅。

非墨眯起了眼,静静盯着她,薄唇抿起,冷气释出。

非墨越生气,楚容珍的笑脸越灿烂,伸手,轻劝抚着他的银面,她笑得妖娆。

伸手,握着她不安份的手,非墨双眼冰冷,说出的话如腊月寒霜。

“果然,你还是喜欢上了夜清。”

“呵呵呵呵……墨看起真的很生气,果然被夜清找碴了!”楚容珍双眼笑成了月牙,起身,跨坐在非墨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引得非墨立马眯起了眼,眼中快速闪过暗欲。

将头靠在非墨的耳边,楚容珍吐气如兰,在他耳边幽幽道:“墨,怎么办?我跟夜清说,想得到我就努力来抢,如果你不看紧点我,说不定真的会被他夺走,怎么办?”

言罢,伸出舌尖轻轻舔着非墨的耳垂,引得他身体紧绷。

伸手,扣住她的头,非墨唇角缓缓勾起,诡异,魔魅,如暗夜王者愉悦眯起了眼。

好看的凤眼微眯,轻轻上挑,墨眸中幽暗闪着流波。

“丫头,你想让本座与夜清互咬?”

将下巴搁在非墨的肩上,楚容珍微微勾唇,“墨害怕了?怕守不住我?”

“低级的挑衅!”不问不答,非墨语气难明。

楚容珍听出了他的不在意,还有一种奇怪的淡定,微微皱眉。

被她这么挑衅了,怎么没有入套?

想了一下,坐直身体,面对面与他对视,“墨,夜清为了救我受伤了,之前在战王府的时候,我遇到了他,他替我挡下了一剑……”

“所以?”非墨搂着她的腰,半垂眸,气息详和。

“当时他替我挡下一剑之后,我这里,有些不舒服!”伸手,捂着自己心口,看着非墨猛然一变的气息,得逞般露出一抹浅浅笑意。

伸手,抚上她的心口,非墨手中用力,脸色变得十分不悦:“怎么不舒服?”

强忍着怒气,清楚的能感觉得到他的怒意,好似暴风雨前的黑暗,狂暴中又带着奇怪的气息。

“看到他的时候,有时候会痛,有时候又会出现奇怪的感怪,好像心悸……”

“够了!”非墨突然一声大喝,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双目幽暗,无尽风暴卷起。

抱了她一会之后,将她抱下自己膝盖,起身,复杂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一句话不说的转身离去。

楚容珍挑挑眉,看着非墨的背景,幽幽一笑。

看来,果然还是上心了。

好心情的勾唇,楚容珍拿起床上的玉佩挂在脖子上,掀开被子,直接入睡。

含笑入睡,不知睡了多久的好,突然,感受到了杀气,猛然睁眼……

对上一双充满杀意的双眼,一个黑衣人站在她的床边,一手拿着匕首,朝着她直接刺下……

楚容珍翻身,掀起被子扔向黑衣人,一手撑床,抬脚狠踢……

黑衣人被她踢得后退两步。

见状,楚容珍趁机下床,快速冲了出去……

黑漆漆的院子里,舒儿与莲与一个黑衣人纠缠,正好看到推门出来的楚容珍,舒儿脱离战斗……

“舒儿,屋里还有一个,拿下!”

舒儿闻言,原本冲向楚容珍的脚步立马朝着屋里冲去,大吼一声:“哪里逃!”

正准备追上来刺杀楚容珍的黑衣人见状,转身跳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