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黎宁文雅的擦了擦嘴角,“你担忧老夫人的心我理解,不过她的病不会因你去看望而好,有亲孙在身边照顾就够了。”
她不去看燕危的神色,轻描淡写的道:“你被我带出来,就是我的所有物...嗯,这么说不太恰当,你是我的工具,所以在你正趁手的时候,我要用上你。”
不让去他便不去,左右黎宁说的在理,燕危抿了下唇,唇线绷的笔直,看起来还是隐隐有些不悦,“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用上我,我们还要在这悠闲的坐着?”
黎宁侧了下头,笑着看向街对面的茶馆,“急什么,早晚有用得上你的时候。”
百姓们日常生活中匮乏玩乐的东西,除却街边杂耍,节日出现的小摊贩外,家中有些闲钱的就爱跑到茶馆里,三文钱点一壶最便宜的茶,坐上一整天,听着说书先生口若悬河的说起这城内城外的大小事。
茶馆里茶香四溢,说书先生是名女子,三十多岁的年纪,体态有些臃肿。
她此刻正危襟正坐,面前摆着些瓜果点心,见人来得都差不多了,才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开了嗓,“诸位可知这京城之中出现了一个轰动的案子,牵连了朝中重臣崔你之子?”
大梁国民风开放,说书先生说这些事也是毫不避讳。
下场有人坐不住了,她磕着瓜子道:“张先生,您就别卖关子了,今日说起这件事,难道是另有隐情?”
教书先生点头,“正是如此。”
黎宁带着燕危赶到的时候,场中只有一些靠后的位置了,黎宁也不在意,拉着燕危坐下了身,小二来收茶钱,黎宁直接给了一锭银子,“无需上茶,我们在这坐一会。”
只听教书先生继续道,“当日那贾蓉之死,有不少人当街目睹了,她的死状惨烈,浑身僵紫,眼球外凸,口中吐了不少秽物出来,依你们看来,她真的是被崔欢打死的吗?”
场下又有人搭腔,“我们又不是仵作,哪里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非也,非也。”
教书先生摇头,“那贾蓉生性放荡,常年流连于风月楼,风月楼是什么地方,大家都知道吧?燕将军曾经带出个风月楼的男人养在外边,自此这风月楼才名声大噪。”
“那里的男子,个个身段漂亮,贾蓉能流连在哪里也不奇怪,怪就怪的是,她每次去那风月楼,只找一名男子,唤做柳音.......”
黎宁拽了拽燕危的袖子,“走吧。”
燕危还未在教书先生调侃燕菁之事中回过神,他垂下眸子,看不出心情好坏:“不继续听下去了?我们才坐下一会。”
黎宁摇头,“不,我已经听到我想听的了,之后的话没有意义。”
见燕危不解,她又坐了回去,“你且听听,这教书先生后面讲了什么。”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那教书先生讲了很多,燕危凝目向她看去,就听她绘声绘色的道:“这柳音死得蹊跷,虽说对外宣称是染病而死,但具体死因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