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相是权臣,但太傅是文臣。
楚家与淳祈帝休戚与共,可萧云未必。
皇后想了许久不明白的事,见到销雪才顿悟。
也难怪昨儿淳祈帝还提出楚相查贼有功,事成之后,该赏楚家三代袭爵不降。
要知道,楚相已经是卫国公,按秦承的规矩,楚世子袭位侯爵,之后再是伯爵。
而如今,她这一刀,指不定挡出三代国公,真是给了楚家天大的荣耀。
楚皇后也不愿是自己想太多,可同淳祈帝打交道,就得想得再多些。
更何况,如此,就很好了。
姑母期待的她,楚家期待的她,本该如此。
与此同时,一周时间,万寿节这场刺杀也被刑检司查了个水落石出。
事儿没查清,淳祈帝便不上朝,每日就在华阳殿召人谈话。
楚相一流是每日入宫觐见,至于其他的便是随机点名了。
当然,大大小小的政务淳祈帝自会兼顾,批了奏折再由专人传达指令。
刑检司出入各级官员住所已是寻常。
一时之间,盛京官员真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被刑检司秘密控制起来的官员及其家眷,多达数万人。
淳祈帝:“如此,谢将军真是逆党之首?”
王振:“按臣查到的消息,该是如此。谢家门族有异动的,皆被压入暗狱之中。这是刑检司不分日夜撬开的口供,陛下您看。”
王振把一叠卷宗双手奉上。
淳祈帝接过,不紧不慢坐上龙椅,一篇篇瞧过去。
淳祈帝笑:“这供词倒是有意思,惠昭仪还当真是无辜?”
瞧了个完全,淳祈帝大抵便晓得始末了。
王振:“如意这贱婢嘴硬得很,任臣如何使手段都不发声,到头来供出这些就遭不住罪了,谢将军却是实诚,但其中话语还有待考据,便是亦真亦假最难辨析,臣不敢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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