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匪勾结更是无中生有。
所谓书信,也只是二人合作期间所写,算不得什么。
至于昨天他和张鹏对口供时承认的一些东西,全都是他头脑不清醒时的胡言乱语。
长公主颇为满意江行川的这套说辞。
“果然如我所想。一个只知道杀人放火的山贼能说什么真话?还好老天有眼,让其突然暴毙,这才没有将污水泼到江大人身上。江大人日后还是要多留心,切勿再如此轻信小人。”
江行川心下大定。
“殿下教训的是,下官谨记于心。”
二人一唱一和。
在众目睽睽之下,轻而易举的推翻了昨日所有的罪证。
周平山后悔至极。
早知道昨日就该让人泼醒江行川,逼着他当堂签字画押。
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当然,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江行川就这么轻易脱罪。
周平山沉着脸瞪着她。
“张鹏虽然死了,可事实仍在。江行川!本官问你,勾引良家,谋财害命,你可认?”
“不认!”
“官匪勾结,排除异己,你可认?”
“无稽之谈!”
“打压商户、敲诈百姓,你可认?”
“与我无关!”
江行川的三连否认没有丝毫犹豫,端的是一个底气十足。
这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倒让围观的百姓疑惑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了这江行川害了吴家一家三口,怎么今日又变了?”
“是啊,昨儿不都说了江行川忘恩负义,我还去昌平侯府门口丢臭鸡蛋了,不会是误伤好人了吧?”
“昨天听完那山贼的话我都想揍江行川一顿,可今天听他这么说,我都不知道信谁好了。”
长公主有备而来。
百姓之中自然有她的人在带节奏。
“这还用说吗?那个张鹏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山贼,他的话傻子才信!”
“就是,你们没听长公主说了,她可是受了皇命来的,陛下都信江行川,咱们为什么不信?”
“能落草为寇的都是些什么人?亡命之徒!他明知这是死局还敢来,指定是有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来的!”
“说起这个,前段时间江行川多风光啊,保不齐就是个那个时候得罪了人,让人给下套了呢!”
在有心人的带领下,百姓中的舆论开始倒向江行川、
陆宁眸色晦暗,却并不慌张。
还好她做足了准备。
不然张鹏死了。
江行川可就真的要这么毫发无伤的脱罪了。
江行川颇为满意现在的局面。
对于周平山,他是恨到极点。
忽又开口问责。
“殿下,昨日周大人纵容刁民于公堂之上施暴于我,知法犯法,该当何罪?”
自从进门长公主就在周平山面前吃瘪。
这会儿自然不会放过他。
“周大人,刚才江行川说的可是属实?”
对于放任吴钊暴打江行川,有那么多人看到,周平山抵赖不得。
“是。”
“纵容刁民暴打朝廷命官,周大人配的上这一身官服吗?”
长公主嘴上嘲讽,心里却有了盘算。
京兆府尹的官职虽然不算最高,却掌管着京城大小事务。
若是能借着江行川这件案子参周平山一本。
以后再见机行事,或许可以推她的人上来。
周平山却没有将这不痛不痒的嘲讽挂在心上。
只一句就堵了长公主的嘴。
“本官是否胜任,自有陛下定夺,就不劳殿下操心了。”
而后,他寒着脸看向江行川。
“你当真觉得张鹏死了,就可以死无对证,轻易脱罪?若你反口,本官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江行川心头莫名莫名生出一股危险的感觉。
但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低头。
“江某从未做过之事,何来定罪一说?”
周平山冷笑两声。
“好!既然你死不悔改,那本官也没必要再给你留情面!”
他看向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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