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璟琛方才已经依照规矩,向长辈行过了大礼,君安然表示理解:“荣亲王殿下心悦长乐久矣,倒也不必事事按部就班。”
......
三拜礼成,送入洞房。
纪长乐蒙着盖头坐在喜床上,恍如置身于梦境。她足抵红莲,一晃一晃,从大榕树下的赵石头,想到了凯旋而归的沈漠然,也期待着君璟琛今日的模样。
龙凤烛只燃了一小截,新房的门扇就被推开。纪长乐的心头泛起了阵阵涟漪,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
九皇子竟过来得这样早,喜婆掩着嘴笑:“请九爷与王妃‘坐福’吧。”
百福绣垫,夫妻同坐,寓意共沐福泽、富贵同享。见喜婆特意整理了二人的衣服,将自己的左袖压在纪长乐的右袖上,君璟琛问道:“何故?”
喜婆不敢隐瞒,却也不好煞风景:“女子出嫁从夫,此举意为恭谨。其实就是衣裳被压一压罢了,不妨事的。”
“怎会无妨?来,我的衣袖放上一头,以后我听王妃的话。”
想到君安然的叮嘱,喜婆只好顺从:“九爷对王妃情深,着实要羡煞人了。”
咬了生饺子,饮下合卺酒。
喜婆往纪长乐手里塞了两样东西,笑眯眯地问道:“王妃看看,这是何物?”
将手缩到盖头底下,纪长乐看清了:“红枣,栗子。”
“对喽,一把栗子一把枣,小的跟着大的跑。祝王爷和王妃早生贵子、福泽绵长。”喜婆恭贺完毕,快步走出,顺手把门闩上。
新房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君璟琛攥着喜称的手心微微发汗,略带颤抖地挑起了红盖头。
自己的新娘面如桃花含羞带怯、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君璟琛直接送上一吻:“长乐,你好美。”
纪长乐皓齿轻咬红唇,转过身去揉搓着衣角:“你......你怎么......”
君璟琛一笑,从背后将人抱住:“娘子怎能怪我心急,这一刻为夫盼了许久,自然是按捺不住的。”
红帐翩然落下,随后一层一层衣物,被君璟琛毫无眷恋地丢下床。
纪长乐完全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只好捉住在自己身上游移的那只大手,羞涩道:“你来得这样早,外头不需要招待么?”
君璟琛不屈不挠,用另一只手继续揉捏身下娇躯的柔软之处:“有曹旺、马飞他们在,应该可以应付。”
发觉身下的可人儿有些紧张,肢体略显僵硬,君璟琛笑语:“飞瀑,清潭,娘子那时候可是很主动,对我好一番非礼轻薄。”
“君璟琛!”纪长乐微愠,“我那是......我不准你说。”
“好好好,我不提。”君璟琛顺势将人压紧了一些,“那,娘子昨日就没有学些什么?”
纪长乐的脸颊发烫:“嬷嬷教了一些,长公主殿下也给了我一对瓷娃娃。”
君璟琛已经情难自控,不觉加重了力道:“娘子,放在你妆奁里的春宫娃娃,是不是跟我们现在一样的姿势?”
纪长乐美目微闭,香汗岑岑:“你太坏了,唔......轻一点......”
纪长乐中药那日神志恍惚,君璟琛却是始终清醒的,美妙的感觉已经让他食髓知味,故而此时早已欲罢不能。
轻,是不可能的了。毕竟压抑了许久的情和欲,都亟待释放。
从方才开始,纪长乐脚腕上的一串小铃铛就频频作响。君璟琛知道,那是由父母健在、儿女双全、家族和睦的全福之人亲手为新娘子带上,既是表达福气的传递,也是为了方便外头听房。
眼下“叮叮铃铃”的声音中还夹杂了纪长乐的嘤咛娇喘,听得君璟琛心旌摇曳,情欲疯涨。
于是,铃铛就一直响到了后半夜。直到纪长乐浑身绵软,不停地求饶:“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