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又打趣我。”姜意当真没想过那一天,平平淡淡做喜欢的事就足够。
“现在这样也好,不会被除我以外的人惦记。”贺岭毫不掩饰他的想法,怎样的她都一如既往的喜欢。
“已经和先生结婚生子,哪里还会有旁人惦记。”
说完,姜意沉默了一会儿,想到之前自己因为大学生与男人闹的矛盾,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贺岭的眼神中就带了些警示的意味,却又没由来的叹了口气。
“算了,管不了你。”
虽然那些话没说出口,但姜意还是感受到男人的无奈和失落。
早餐吃完后,忙不迭去商场里买来他穿的西裤,又讨好地抱住他,仰头让他看自己的脖子如何了。
贺岭指腹摩挲那处被咬红的位置,哼笑了一声,“就该咬重点。”
“先生,疼……”姜意娇媚的嗓音叫唤,故意招惹他。
贺岭忽然掐住女人的脖子,手指收拢,捏得她张开小嘴呼吸,“先生爱你。”
姜意乖巧地点点头,示意男人松手。
他松开,顺着脖颈向下,看那双还在发颤的腿,捏了一把,“送你回去。”
姜意坐好,再看镜子,男人留的指印很明显,彻底没办法遮住了。
知道他是故意,她也不当着他的面埋怨。
等到家,看着车辆远走,姜意才悄悄上楼去,躲回房间补眠。
这一觉睡到中午,齐嫂来叫吃午餐。
紧接着秦嘉就抱着贺祈初进来了,对视一眼,秦嘉下意识惊呼出声:“你昨晚偷人去了?”
“你猜呢。”姜意没好气道,伸手要来孩子抱在怀里,瞅瞅她的小脸,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
秦嘉见姜意面不改色,大抵猜到了发生什么,笑容变得诡谲,“感情这么好,当初谁要死要活,不愿意生孩子的。”
“我只是没考虑好。”她不太乐意回想这事,说起来,真有点不好意思。
“女人,你可够善变的。”秦嘉对贺岭的印象还停留去年,两人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爱得深沉,她很难理解。
“他也善变,总是在为我妥协,总是为我着想,能不爱吗,怎么能抵抗爱上他。”
姜意的真心话就这样对着女儿说出口,小婴儿听不懂,但秦嘉都听进去。
“以后不打算回国了?”
“没有这样想,但也没想好该怎么办。”
秦嘉识趣的不问了,拉她下楼去吃饭。
安逸的日子没过几天,郑麒找过来,何淮淑与他见了一面。
至于谈了什么,除了她本人谁也不知道。
从这之后起,她更多的时间用来看书,和姜意一起学习,要么就是在家做雕塑,不和外面的人再联系。
秦嘉住了半个月,不想走也得走了,工作事忙,不能再拖。
临走当天,姜意独自送她到机场,不知下次又是何时再见,心中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