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见客人没有要走的意思,她识趣地先走,去湖边遛弯,顺便给何淮淑打了电话。
雕塑展忙完,何淮淑正好闲下来,又问她要不要来。
姜意思索着,长叹一口气,“等我问问先生。”
“看得这么紧,不如我来找你。”
本要说好,姜意突然想到男人的伤还没好,支支吾吾回:“这我也得问问他。”
何淮淑嗤笑,“你不用管,等着就行。”
这女人做好决定,没打算要改的,直接订了当天的机票,行程谁也没告知。
等深夜落地,一个电话打到贺岭那儿,吵醒相拥而眠的小夫妻。
贺岭接通,毫不客气问她做什么。
何淮淑发了地址过来,叫他派人去接。
“麻烦你,原路返回。”贺岭单手搂着姜意,玩笑道。
“贺岭!”何淮淑独自一人在偌大的机场,气得要抓狂,“你俩闹矛盾是谁帮你?上回小意发烧还是我照顾,我通知你,你过河拆桥?”
“知道了,挂了。”
他满不在意的语气,姜意都听进心里,却屏住呼吸,合着眼装睡。
孕期,格外敏感,一点小事都容易难过,忍不住推开男人去另一边躺了。
贺岭挂断,转发位置安排老陈去接人。
昏暗的环境下盯着女人单薄的后背,莫名好笑。
“她比你老公重要?”
姜意不理他,男人又贴过来,下巴搭到她肩头。
“她扰人美梦,没点分寸感。”
说的倒也不无道理,姜意没得反驳。
得亏是何淮淑打的,换了旁人,贺岭不会这么淡然。
“先生不知道我在这里没那么开心,也不知道,我很想有人陪我说说话。”姜意轻声呢喃,委屈的像受了欺负。
“我知道。”贺岭握住女人下颌,亲在她脸颊。
“那先生还赶人走。”姜意努努嘴,显得更可怜了。
男人抱她回怀里,冷冰冰丢下几个字:“明天再说,先睡觉。”
她哪里还睡得着,要给何淮淑报个信告诉自己在哪儿,可贺岭完全将她压制,重重吻住她的唇,紧固住她的双手不让乱动。
姜意的反击没用,反倒是让男人兴奋,遂认命,他要她怎样就怎样,老老实实睡觉。
因为有事惦记着,第二天早上她醒的极早,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打电话。
但对面没接,姜意只好作罢,下楼去。
但也没见到贺岭,才他定是又出门忙了,便独自去餐厅。
几个女佣来摆早餐,与平时不同的菜色,还加了一份甜品,放她手边,没急着揭开盖子。
姜意最近吃甜食不多,好奇地问是什么。
女佣神神秘秘,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她亲自揭开。
姜意皱眉,怕是什么她不吃不下的东西引起孕吐,小心揭开来看。
谁料,精致的琉璃盘映入眼帘,上面放置着双层慕斯蛋糕,顶部是很眼熟的深蓝色小方盒,上面写着chAUEt。
这一瞬间,惊喜与感动涌上来,盈满整个心脏。
“今儿什么日子,先生这样浪漫。”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