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军与三首军,是借着浓密的晨雾做掩护,忽然打过来的,倒是出乎意料的打了守城的萧家军和九幽军一个措手不及。
好在算是大雾天,守城军在城墙也都布有明暗岗哨,还增加了巡逻队,因此共工军方才把云梯搭墙头的第一时间,便被他们给发现。
只是因为共工军借着雾气,已在城外远处,把一切攻城器械组装完成,使得守城军们失了先机。雾气方才散开,共工军的攻城器械便运抵了城下,朝着墙头齐齐发射,箭石交加下,守城军又要对付攻城头的共工军步兵,又要躲避横飞的箭镞和巨石,顾此失彼在所难免。
加守城军多半都是临时组建的新兵和民兵,种种不利摆在眼前,才会让他们死伤如此惨重。
鸳鸯阵阻击一切胆敢爬墙头的敌人,火攻烧了他们的云梯看着自己的士兵们,一个接一个的在投石机和连弩的攻击下被击杀,巫支祁猛然挥刀,一刀砍翻一个方才顺着云梯,登城头的敌军,已杀红了眼的他接着一脚把那云梯踢翻后,咬牙切齿的骂道:他娘的老子今天跟你们拼了。。
说着满脸杀气腾腾的他反手是一刀,又砍死一个方才爬城头的敌军,把手鬼头刀一转收入腰间刀鞘,动作一气呵成毫无拖泥带水;随之俯身捡起一个已死的士兵留下的连弩,爬到了墙垛,对着城下敌军开始连射箭镞。
萧家军们一听到他说火攻,立马推来了不少用熟铜制成的四轮长形猛火油柜,把柜四个铜管横置唧筒口,对准了城外那些已经架到了墙垛间的敌军云梯。
九幽军们急忙用盾牌护住这些猛火油柜,避免,它们被敌人的巨石和箭镞攻击。而萧家军们则用烧红的烙锥点燃唧筒前部为内装引火药的火楼的引火药,然后用力抽拉唧筒,向油柜空气施压;霎那间油喷火起,猛火油从火楼喷出,燃成一条条恰似火龙一般烈焰,张牙舞爪的朝着敌军而去。
所过之处,便会带起一阵刺鼻的焦臭的同时,把敌军的把把云梯,烧成了火梯。
守城军另一大将羽荣也不是吃素的,见状后也趁乱召集了羽民和讙头民士兵高飞而其,迎风展翅飞向城外,将手的燃烧罐和震天雷等物点燃后,投向身下的战场。
一时间,天通城外硝烟更浓了;爆炸四起,尘土激扬,熊熊大火四散延伸开来,在胆敢靠近天通城城墙的共工军和三首军身迅速蔓延,烧得他们惨叫连连的同时,身不断的发出兹兹声来。
城外稻田,虽在战前已把稻谷全部收割了,但田埂却长出了不少的枯黄野草,加此时已是秋高气爽之季,有些天干物燥的,萧家军飞天部队手里的燃烧罐又都是猛火油,仆一落地便是带起道道的火墙。
火星随风飞舞,那些火墙瞬间杀死不计其数的敌军同时,也把他们分割开来。
爆炸和烈焰迫使本还有规有矩的,顺着田埂阡陌进攻的共工军们,在本能驱使下为了避开火墙,只得跳入光剩下泥和水的田,继续向前。
但稀泥却也束缚了他们的双腿,减缓了他们的前进速度。对于城的守城军来说,他们本该是一个个移动靶才对,此时却成了一个个的固定靶,无形之大大的提高了萧家军和九幽军的爆头率。
虽打得如此惨烈,但双方依旧你来我往没有退缩,他们都还在该进攻的进攻,该防守的防守。用他的忠诚,为各自的君主的宏图伟业,也为他所珍爱的亲友和家园,谱写下可歌可泣的悲歌
开炮,打他们的攻城器械。巫支祁见敌军攻势减缓,果断大吼一声同时给手连弩的箭匣填装满箭镞后,再次爬到了墙垛,对准了一只已经来到墙边的战象的骑手。
在他的下令声,传令兵奋力挥动令旗,墙头的箭塔炮楼的士兵见状,纷纷校准火炮,对准了城外远处的攻城器械。
开花弹,实心弹再次接二连三的呼啸着,在空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撕裂燃烧着所过之处四周的空气,朝着敌军而去。
随即,共工军是一阵石泥飞扬,尘土疾射,带起一阵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的同时,扯裂了敌军那些攻城器械。
带火的木屑,伴随着开花弹铁片砒霜和毒药等物,旋转着四处疾射向周遭的共工军,打得他们抱头鼠窜苦不堪言。
不断的剧烈爆炸,四处蔓延开来的烈焰,也让那些受到严格训练的战象们,慌神了起来。它们不再镇定自若的大踏步前进,而是慌慌张张的四散奔跑起来,尽量躲开没有烈焰没有爆炸的地方,却发现不管跑到哪儿,轰隆巨响依旧不断。
许多的共工军,没死在敌军的枪炮下,倒是在避无可避之下,让这些惊慌失措的大象给活活踩死了。
真是生得平凡,却死得窝囊而又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