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食其说道:“这的确是不难,但说容易也不容易。正所谓财帛动人心,一切以利益为重。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一切皆可谈。
只要给他们足够的利益,我还是有足够的把握的。”
秦风立刻划出一条底线:“蜂王是不存在的,大秦就没有封王这一说,所以他们想独立成王国那是绝对不行的。
至于说封侯这件事不能说的太死。毕竟大秦的侯爷以军功为准。
我虽然作为江南经略使权力很大,也不能乱来,封侯这件事情我不敢打保票,
即便是我给他们封侯,我那老丈人同意不同意也在两可之间。
我现在也只不过是一品彻侯,也属于清流,没有封地。所以除了封王封侯你都可以一一口答应。
郦食其惊异的看着秦风:“家主,如果是一郡之守呢?”
秦风说道:“问题不大。只不过军权可能给不了,他们所拥有的军队会有所改变,要么充入到秦军当中,要么是解散,都有可能。
只不过他们这一身富贵可以保存。缚娄古国可以改为郡县制,他们内部的事情由他们自己解决,他们的制度可以保持30年不变。
至于30年之后视情况而定。而且他们子孙也可以到中原地区任职。”
郦食其听了之后心中大喜说道:“这就妥了,老朽一定能够说动缚娄古国所有的人归顺大秦。
缚娄古国的确是分两派,而且割裂的非常严重,缚娄古国是罗氏。缚娄古国的国王名叫罗艺……”
罗艺?
秦风听了之后有些恍惚,下意识道:“他的夫人是不是姓秦?”
郦食其神色古怪地看了秦风一眼摇摇头说道:“那怎么可能!秦氏是大秦的国姓,中原地区有姓秦的,在这里怎么可能有。
罗艺的夫人名叫花千岁,两人的关系并不太好。
罗艺是国王。花千岁是大祭司,两个人一直处在争斗当中并且形成了两派。
罗艺更强势一些,现在花千岁已经离开了他们的国都带着他的儿子罗成居住在韶关。
我的计划是争取花千岁这一方。毕竟大祭司在普通人的心目中是高尚的,是和神明对话的人。
家主又教给了我一些大祭司使用的手法,我想和花千岁的共同语言还要多一些。”
秦风皱眉眉头说道:“我听说了岭南的大祭司都会蛊术,而且我教给你的都是一些障碍法,根本就不是巫术,这都是墨家研究出来的小玩意儿而已。
平时的时候糊弄普通人还行,你这样的手法对普通的老百姓应该没问题,如果对上花千岁这样一个大国的大祭司,恐怕是瞒不过她的。”
郦食其嘿嘿笑道:“万变不离其宗。
我们已经游走了岭南各个地方,那些祭祀的使用的手法和家主的手法相比,那简直就是小儿科之类的,直接被我们碾压,几番比试之后都被我们给灭了。
岭南有很多地区的祭祀都是残忍而又愚蠢的。”
秦风听了之后愣了一下:有可能吗?
秦风一直以为自己所在的大秦是不一样的。大秦修炼的武者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可以高来高去。这在他前世是不可思议的,是被认为违背科学,不符合物理学定律。
人又没有翅膀,怎么可能飞?这是人民普遍的认识。
当然他也不认同,他前世的身份非常高,也和特殊的部门接触过,也见过真正的武者。
只不过他那个时候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虽然他人弄不明白,但是就是不承认。
他认为用科学完全可以解释一切,即便是解释不了那是科学没有发展到哪一步。
偶尔见几个能够利用功夫飞行的人,他都认为这是障眼法。
但是来到这个不一样的大秦之后,能够勾来勾去的人他见的多了去了。
而且自从他吸收了帝王之气、霸王之剧之后凝聚了紫色龙纹的金丹,自己也能够凌空而行。这才感觉出这是人自身的一种气流和空气相互作用。
怎么说呢,有那么一点类似于磁悬浮,总之就是玄之又玄的一件事情。
所以他就会愿意岭南的那些祭司有可能会那种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术法或法术,所以这才小心的提醒郦食其。
郦食其是纵横家并不是巫者,巫术这种东西很神秘,即便是他到了现在也感觉玄之又玄。
秦风对郦食其说道:“总之你要小心一些。”
郦食其看着秦风严肃的样子点了点头。
为了保证郦食其的安全,春风又教会了他更加深奥的科学手法,总之能够迷惑人的那一种。
郦食其学会之后更加的兴奋,信心满满地向秦风告辞,整了整自己穿在身上大祭司服饰,信心满满向着韶关而去。
送走了郦食其,秦风把秦长风、秦成玉等人叫来,让他们开始针对马车改造。
从韶关到阳山关已经没有多远,他们如果有日日夜兼程很快就能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