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地到处森林密布,弓弩也不能大面积的使用。所以啊,要想一鼓而就难呀……”
秦腾夫妇站在陶然苑二楼的窗棂前,看着秦风和屠雎在凉亭中座谈,似乎谈论的很投机。
“这个屠雎脑袋有病吧,怎么找风儿去商量问题。”韩氏皱了皱眉头。
“风儿有一个不寻常的朋友是越地人。或许屠雎认为从风儿哪里可以得到什么好主意。”秦腾背着手态度从容。
韩氏皱着眉说道:“风儿再聪明也只是一个孩子,他能出什么好主意?那可是大战略,空口说不行的,赵括就是例子。”
秦腾沉吟了一会:“赵括不如武安君白起,白起是兵家千年一遇的帅才,还是一位杀神。
如果不是白起,长平之战结果如何亦未可知。
或许风儿真的有平定楚越之地的策略,只不过……”说到这里,秦腾停住了。
韩氏说道:“这里就咱们夫妻两个,夫君有什么可顾忌的?
只不过现在咱们的始皇帝气魄大得很大,一意孤行,态度非常的坚决,恐怕谁说的话他都听不进去。
风儿在他眼中更是一个孩子,何况他们都没有正式见过面。屠雎找风儿讨要主意,要我说法找错人了。还不如来找你,让你去见一下始皇帝。”
秦腾岛嘿嘿一笑:“那我也得愿意去。屠雎还不够资格。”
让秦腾夫妇奇怪的是,两个人谈了许久,屠雎摘下腰带上的玉佩,双手递给秦风,然后高高兴兴地离去。
秦风心满意足,愉快地返回了兼爱苑,动动嘴皮子就能得到好处,这活秦风喜欢。
屠雎走出秦府感觉浑身轻松,这次来秦府算是来对了。
虽然从秦风那里得到的答案不能彻底解决问题,至少给他有了一个思路。所以他快步走向了咸阳宫。
秦始皇坐在案几前面,看着走过来的屠雎:“找秦腾去了?秦腾答应帮助你?”
屠雎向秦始皇施礼:“没有。现在秦腾将军身受重伤,身子虚的很,恐怕去一趟越地就要了他的命。
我辈兵家对于敌人可以残酷无情,对待自己人温和谦逊,不强人所难,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他人的利益。
所以我就没有找秦腾将军,我找的是帝婿。”
秦始皇听了皱了皱眉头:“你少打他的注意,他还是个孩子,
而且他可是秦腾夫妇的心头肉,宝贝疙瘩。即便是秦风想要跟你去,秦腾夫妇也不会同意的。
无论从情理上还是法理上,秦风不可能从军,他是独生子,而且还是帝婿。
他要出了问题,那问题就大了去了!”
屠雎连忙说道:“陛下。即便是秦家大少爷同意,我也不敢带他去越地呀。
我到秦府其实是到秦府学堂免费给那些孩子们上课去。”
“你们到秦府学堂免费授课,教的是秦府的那些家丁们的孩子们。”
屠雎心话,我倒是想教秦风,我教得了吗?
“陛下,是的,不但我在那里授课,通武侯王賁、儒家待诏博士叔孙通、太史令胡毋敬。就是御使大夫冯劫都到那里讲过课,那里俨然成了一个学术辩论的集结地。
很多功勋贵族都会到那里去听课或者是参加辩论,那里的氛围很好,比稷下学宫好。
那黑板、那阶梯教室很有创意,站在讲台上很有成就感。”
“你们这些人哪里是给那些孩子们授课呀?纯粹是自己找一个吵架的地方。”秦始皇算是听明白了,嘿嘿的笑了两声。
“陛下,秦府的那些孩子们都很聪明,思想非常开放。
就说昨天帝婿提出了两个问题,那些功勋贵族们一个个都做不上,很多都选择放弃了,
而那些孩子们还是乐此不疲的想一些答案并且去验证,这种精神是非常可贵的。
我在那里讲解大秦的疆域的时候,秦府的那些孩子们还会提问。有些问题我给他们讲解起来都有些吃力。
很明显帝婿给他们讲过这些东西,虽然讲肤浅但是涵盖面很广。
比如说山川河流的地理位置,那里人们的生活习俗,有些地方,那些孩子比我了解的都多。”
“我家帝婿现在这么厉害!”秦始皇忍不住地感叹。
屠雎点点头“大秦第一帝婿那可不是盖的,陛下的眼光还能错得了。帝婿博览群书博闻强识过目不忘。”
“行了行了,别吹了。你就说你这事儿办成了没有?”
“算成了也算没有成。我到秦府学堂讲课的另一目的就是劝说那些功勋贵族跟着我到越地。
军队横扫过去,那些人怎么会是大秦锐士的对手,但是统治起来会有一些困难。
这些功勋贵族有这个能力接过手整顿越地,可是他们都嫌那里清苦充满了危险不想去,所以这算没有成。
但是帝婿给了我一个解决办法。我认为可行,所以才找陛下来商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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