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以后,张之若又回自己的屋子里学习去了,她现在是见缝插针,这学习的时间她是一点儿也不肯放过。
张老铁一见自己的闺女如此用功,他不由得开心地笑了。
“哎呦喂,咱们的这个孩子学习也太用功了,说句良心话儿,我也不知道她将来有多大的造化,如果孩子有一个美好的前程,那我也就放心了。”
张老铁的妻子听了咧嘴一笑。
“咱们这个丫头就是不错,这不用大人催,她自己就知道学习去了。
你说这样的孩子,咱们这当父母的省多大心吧。
至于这孩子将来怎么样,那就看她的了。
反正这个是谁也替不了谁的,咱们这当父母的还得要顺从她的意思呀。
我看你就赶紧睡觉吧,赶明天你不是还参加演出去呢吗?
这如果不休息好了的话,那又怎么行呢?”
张老铁听自己的妻子这么一说,他也就不再看电视了。
张老铁喝了一碗茶水,他也就上床睡觉来了。
第二天的早晨,吃了早饭以后,张老铁他们父女俩就做好了出门的准备了。
时间不算太大,那个胖子骑着电动三轮车就过来了。
“我说张大哥,咱们三个人赶紧过去吧。
如果咱们不过去的话,你说这还怎么能开张呢?”
张老铁从屋子里推出了电动车来,他立刻就载着张之若和胖子出门儿了。
张老铁的妻子一见他们从家里出来了,他她把大门也就关上了。
张老铁他们来在那家死人的大门口,只见这家死人的家庭,已经把招魂幡挂出来了。
这刚刚过了新年,许多的人还沉浸在过年当中呢,院子前边显得冷冷清清的。
大门口上放着一张桌子,围着桌子放着一圈的椅子,吹唱班子已经过来了三个人了,他们一见张老铁他们三个已经过来了,这三个人连忙站起来打招呼。
“哎呦喂,我说三位老伙计,你们终于过来了,这新年过得还好吗?赶紧坐下吧。坐下咱们六个人赶紧敲打敲打吧。
咱们这么一敲打的话,人家院子里的人们好知道咱们过来了呀。
到时候人家把香烟给咱们拿出来,咱们六个人好挣到今天的福利啊!”
六个人这就敲打了起来,这京京锵锵的锣鼓声就响了起来,院子里的人,马上就知道这,吹唱班子已经过来了。
管事的人员拿出来了一条烟,他拿出来了两盒儿扔在桌子上了,然后他又给了每人一盒儿香烟。
“哎呦喂,你们过来也真够早的了,现在许多的吹唱班子还没有成立呢。
如果没有你们几个的话,我们这里办丧事儿可就作难了。
你们几个人就在这里盯着吧!
有烧纸的人过来,你们就敲打敲打吧。
我说胖子,你这个人还真张罗呀。
我就不在这里跟你们闲聊了,我赶紧回院子去吧,那里还有很多的事儿呢。
这不张罗张罗的话,那又怎么行呢?”
管事儿的人员说完,他就转身回院子去了。
吹唱班子的人们在那里盯着,一旦有烧纸的人们过来的话,他们这些人住就吹打一会儿。
院子里的人听到锣鼓声儿,他们也就知道有烧纸的人们过来了。
几个人一直凑合到了下午,直到没有了烧纸的人,他们才回家来了。
回到了家里以后,张之若又赶紧学习去了。
一直等到他妈妈回来叫她吃晚饭,她才从屋子里钻出来了。
张之若的妈妈望着张之若问:“我说小之若,你们今天挣到钱了吗?”
张之若听了一摇头。
“今天可是完蛋了,我也早就看出来了,这一家人不太富裕,我们充其量也就是挣个份子钱罢了。
如果只挣个份子钱的话,那只有埋了人才会给我们的。
哎呦呵,没想到这个活儿这么瘦呀。恐怕这两三天就要瞎忙活了。
吃了晚饭我还是学习吧,这挣个份子钱就挣个分份子钱就挣个份子钱吧。
在这家里看电视也是看电视,如果每天挣个一投二百的话,反正那怎么也比不挣强呀。
这蚂蚱肉也是肉,这个事儿可实在没有办法了。”
张老铁听了咧嘴一笑。
“干咱们这行儿的就是这样,遇到什么家庭就算什么家庭呗,无论是贫穷家庭还是富有家庭,那不是都要埋人吗?
我说小之若,我看你就别抱怨了。
这挣钱多少的也不用说他了,咱们干的这就是为人民服务的事儿。
如果没有咱们这一行,也就不热闹了。
如果人家家里不太富裕的话,干咱们的这一行的人们是不能说什么的。
人都有个生老病死,你说咱们这些人又能说什么呢。
如果为了两个钱迷失了自我,那可就不好了。
好了,咱们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