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醒了？”
父亲嘴里叼着根烟，质疑的看了秦鸣一眼，视线很快又回落到手机屏幕上。
他正在玩一款警匪枪战游戏，手机横向摆在膝盖头上，两根大指拇不停的拨拉着，屏幕里传出噼里啪啦的枪炮射击声。
早餐已经准备好，很丰盛，但母亲还在厕所洗床单，所以，所有人都没敢先动筷子。
秦小龙闲来无事，在阳台榻榻米上反复练习着和昨天晚上一样的魔法，他摆弄着一条更大更恶心的虫子，腿被他故意扯断了几根。
“爸，我真的觉醒了，我不是神经病了。”
自从得了个超级无敌天赋，秦鸣一直表现得很奋亢。
“我看你现在就挺像神经病。”
“爸，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不信。”
父亲没有看他，眼神紧锁着屏幕。
枪声很远，暂时安全，他腾出一只手从嘴里取出烟头往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弹了弹。
没弹进。
然后又迅速放回嘴里叼着扎巴起来，“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用你的天赋啊！你不是觉醒了吗？”
枪炮声近了，父亲神情紧张，两根大拇指拨拉得飞快，一边寻找掩体，一边射击，“小龙有治愈天赋，你的天赋是什么？”
“系统。”
“系统？”
父亲怔了一下，语气平淡道，“系统是什么天赋？”
“很牛逼的天赋，包含所有天赋。”
“孩子，骗我可以，千万别连自己也骗了，我看你是害怕动手术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爸，我真的没骗你。”
“那你也施展个治愈术我看看，就小龙那只虫子怎么样？”
“可我现在只有学习这种能力的天赋啊！我都还没学过治愈术这种魔法，怎么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