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舟一脑袋混沌,迷茫的看着他。
就好似懵懂的孩子,在分辨他在说什么。
宋晏一手环着她的腰肢,一手从她身后收回,从身前摩擦着往上移动,揉捏上饱满的丰盈。
一股强烈的刺激,从身体深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叶轻舟喘息声更急了,抬着脸,唇直往他脸颊上贴。
宋晏愉悦的胸腔震动,头微微躲了下,俯身,在她耳边引诱说:“舟舟,你求我,求我便满足你。”
“求你,我求你,求求你......”这样的话,她曾经好似说过很多遍似的,即便现在神智不清,也一点都不卡壳。
她急切且卑微的,不断的请求着宋宴。
宋晏俯首,似笑非笑的唇瓣,在她唇上浅浅的贴了下,在她耳边轻声的蛊惑:“想要吗?”
叶轻舟都要疯了,攀附在他胸膛的手指剧烈的颤抖着,似懂非懂的不断的点了点头:“......想,想......”
“我是谁?”虽然她被喂了药,意识被药物吞噬了,即使认不出他,想不起他,也是情有可原的,他无处生气!
但宋晏的心底,就是偏执的难以接受。
他根本接受不了,在他们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叶轻舟完全认不出来,和她欢爱的人是他。
那岂不是说,谁都可以!
今日换成是谁,她都是这幅模样的!
这怎么可以!
宋晏额头上的青筋,狠狠的跳动了起来。
舟舟,你可千万认不出我!
“夫君,夫君......”
现在的叶轻舟,仿佛是一条被搁浅在河滩上的鱼,他于她来说,就像是甘霖,可以滋润她将要被烤成干的身体。
“好难受,好难受,我好热,好热......”叶轻舟摇头摆尾,拿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她认得他!
悬空的心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的落地了,宋宴这一刻心满意足极了!
他张嘴,拿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下巴,唇舌慢慢流转到她的唇瓣上亲吻着,舔舐着她的耳蜗,双手也不闲着,撕扯着她身上碍事的华衣。
不过一会儿,叶轻舟身上碍事的丝质,被扯了个干净,露出腻白泛着粉的皮肉。
宋晏将头深深埋在她的丰盈中,虔诚且贪恋的膜拜着。
男人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强壮有力的力量,在一段时间内,让叶轻舟十分的满足。
但他只是揉揉捏捏,啃咬亲吻,治标不治本,很快,这样轻描淡写的触碰,不再让叶轻舟满足。
她攀在男人肩头的手,从他领口滑了进去。
男人身上虽然也是热的,但这样的热度却让她欲罢不能,她越发往里伸。
宋晏腾开双手,解着身上的衣裳,很快也将自己脱了个干净,露出肌肉分明的身体。
而叶轻舟显然是更喜欢他不着丝缕,在他裸露后更激动了,姿势极其妖娆大胆。
宋晏被她的触碰,缠的有些崩溃,将人从从圆桌上抱了下来,箍在了实木桌面上。
手臂舒展在冰凉的桌面上,叶轻舟将火烧一样的脸颊也贴了上去,及其舒服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
割发代首的旨意下了后,文谕便被宫里的禁军带走了,在宗正寺圈禁了一晚上,在第二日午时,被禁军押送到了菜市口。
监刑官拿着一纸判书,言语慷慨的念了一大串他的罪行,又宣读了一遍皇上的旨意,割发代首,禁足抄书半年。
文谕恍惚中,头上的金冠被人摘了下来,头发没了束缚,在对流风的吹拂下四处飘散,他正想用手拂开时,有一只蒲扇一样又粗又大的手,将他头发抓住了。
脖子上一凉,一阵凉风灌进了脖颈。
这时,围观的百姓一阵的欢呼。
他抬眼茫然的看过去,是一张张激动兴奋的笑脸。
看着这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文谕的心里突然变得极恨。
他恨这群看他笑话的人!
直到被送回了皇子府,这种恨意不降反增。
头一个,便是宋晏。
削发代首的旨意,是他建议给的父皇,他都能想到,想这种主意的时候,宋晏的心里是有多么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