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高楼之巅,士郎坦然坐于围栏边缘,caster心怀忧虑,轻声道:“主上,切莫疏忽此险境。”
士郎笑而不语,凝望脚下熙攘人流,远方灯火阑珊,夜色苍茫,他立于生死边缘,一念之间即坠深渊,万劫不复。
“无忧,assass定会护我周全,是吧,assass?”
assass眼神深邃如静湖,微微颔首,伴于士郎之侧,caster见状,唯有无奈颌首。
“caster,此刻心有失落乎?”士郎注视愁容满面的少女,身着戎装的她自巨穴而出,显得意气消沉,失望至极。
caster足踏高跟,声响清脆,言中带悲:“吾等英灵应召而来,皆有所求,圣杯如此,岂能无憾?”
士郎点头以示认同,复问assass:“assass,汝之愿为何?圣杯既毁,于汝无碍乎?”
士郎忆及assass,那布伦希尔德,其愿仅一,于《尼伯龙根之歌》中闻,料她所愿乃再见前世夫君齐格里弗德耳。
assass眸中似紫晶,忧伤暗生,心中烈火焚烧,痛哼连连。眼前之主如幻象,与记忆中影像交错重叠。
恍惚间,两影交织,assass低语吐露真心:
“吾之所愿,已然得偿。”
“已然得偿?!”士郎茫然不解,疑虑丛生,却感知其温柔,谎言亦暖人心。
assass对他,无条件信之从之,即使行迹偶尔乖张,她依然无悔。
“有汝为仆,实乃吾之大幸。”此言二度,却字字真诚,无丝毫虚假。
assass无言,再闻此言,羞涩垂眸,粉颊微红,轻轻点头以应。
caster不满,跃至士郎身旁,将之环抱旋起,口中美言调侃:“未料主上年少,已娴熟情场之道,将来必为风流浪子矣。”
士郎背承柔软,发丝拂颈,女子体香撩拨心弦,此情此景,惹人遐思,然士郎无暇享受。
caster或未察觉,士郎却看在眼中,assass面色异样,不可不察。
“唉…caster,快放我下来。”挣扎无力,凡人怎能敌超凡之躯?
“遵命。”caster放落士郎,轻抚其首,认真言道,“吾之愿,繁多而难择,圣杯之失,未尝非福。”
士郎立于高台,仰望浩渺夜空,沉吟道:“人性趋利避害,违此天性,舍己为人,此为英雄。”
无人应答,caster目光玩味,望向士郎;assass则默默注视其背,心思难测。
此刻,终章将近,手中令咒俱全,摧毁圣杯,即可了结一切。
忽如其来,一股寒意袭遍士郎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