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红吐出一口浓烟:我没有压力,有压力的应该是欣怡。她更应该有负罪感。她参与进来的时候,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现在发展到如此地步,凭什么压力给到我这边,我才是那个应该委屈的人好吗?想到这些,我好几次都想哭,我有压力?我的压力只是可怜我自己!识人不明,关键还是你,你竟然背叛我!我要掐死你!
一阵安抚,米红也精疲力竭了。
不去了,哪里也不去了。
米红的后背光滑而细腻,方言爱不释手。
米红问方言,自己送五万的礼可以吗?方言觉得太多了。米红直言,要不是顾及欣怡的感受,自己都准备送五十万了。毕竟是方言你的孩子。
方言考虑再三,就按米红的意思,五万就五万吧,送多了,估计欣怡真的会胡思乱想。
两人起床,欣怡先行出发。方言到店里转了转,交代了一声。又去新店看了看。新店在梅的管理下,井井有条,一丝不苟,方言很是满意。
到达欣怡家的时候,米红正准备离开,方言客气的挽留再坐一会,米红坚持要走,趁着众人不注意,给了方言一个双方都懂的眼神。
客厅里老人们正在商量着出发的事宜。方言其实挺讨厌这样的人情世故的,如果可以,方言觉得家人在自家饭店聚一次就可以了,可惜他无法做主。甚至那天的穿着打扮,方言都没了发言权。欣怡早就准备的各样的穿戴配饰。包括短裤袜子和皮鞋。
那天风和日丽,只有地上的水洼和稀泥,诉说着昨夜的细雨。两部车的大包小包,还有老人孩子,欣怡这个时候才感受到什么是折腾。还好,当地的所有事务,都在欣怡父亲的交代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他们只要人到了就行。
方言的出席,更像是一种说明。毕业证没有校长的签名,拿出来难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产品哪怕再制作精良科技先进,没有商标品牌,大多数情况下还是会被认定为三无产品。而方言就像校长的签名,产品的商标合格证,没什么大用处,但却说明着杨家长房长孙的血统纯正。毕竟结婚证这东西可以作为个人隐私,别人无可指责。但是孩子的父亲身份必须放在阳光下让大家评判。何况,中国人一贯对于偷情,未婚生子,私生子之类的兴趣盎然津津乐道。
方言犹如提线木偶被操控着,无数次的点头哈腰,无数次举杯敬酒,无数次接受张三李四的恭贺,无数次敬烟端茶,最后精疲力竭瘫软在酒店客房的大床上!
欣怡是母凭子贵,在杨家老爷子的再三强调下,杨临风作为杨家嫡传的长房长孙闪亮登场,这个上亿家产的唯一继承者,当然享受着众星捧月。至于孩子父亲的身份在此时也显得无关紧要,无足轻重了。而作为孩子的母亲,杨氏家族的独女,未来帝国掌门的母后大人,也是举足轻重,带金佩紫的超然存在。欣怡今天才真正感受到什么是唯我独尊,金口玉言。在这个相当于家族交接的仪式上,那些仰仗杨家挣钱发财的,当然知道新主人才是未来的饭碗。仰人鼻息,起码你要知道仰谁的鼻息
白天到黑夜的忙碌,此时的欣怡却有着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一点没有疲惫的感觉。
催促着方言洗澡更衣,明天还有需要单独拜访的大佬高官,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方言苦不堪言,声称自己根本不适应这样的场合,能不能先回杭州?
欣怡义正词严的拒绝了方言的逃避,为了儿子,方言必须做出牺牲!
当即将进入梦乡的方言被欣怡的热情惊醒,方言不由大呼:不会吧?
欣怡光明磊落说这也是作为孩子父亲对孩子母亲应尽的义务!这也是一种为了儿子的牺牲。
方言声称,还不到时间,恐怕对产后的身体不利。欣怡坚称,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方言第一次有了上绞刑架的切身感受。
云收雨散,心满意足的欣怡表示,勉强合格,方言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方言暗暗问自己:我这是被人嫖了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