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赔钱!棒梗赔钱!傻柱你也得赔钱!”娄晓娥立刻结束破案过程,匆忙把话题拉到理赔。
“我又没吃,我赔什么……”傻柱嘴硬。
许大茂也就是挽起袖子有点冲动。
可看傻柱跃跃欲试的模样。
一下就冷静了。
“易山兄弟,三位大爷,您看这傻柱嘴硬的,不如咱们直接经公吧?”许大茂立刻拉后援。
“还没到那个地步。”
一大爷看了这么久。
整个过程清晰了。
亲自宣布结果:“这么着,鸡是棒梗偷的,贾家的,两只鸡赔个十块钱,傻柱你也有错,赔个五块钱。”
没有了养老的诉求,一大爷办事儿还算是公道。
这个数字,不算是漫天要价。
“得,听您的。”傻柱听一大爷开口一锤定音,只能是无奈屈服,这事儿,他也不愿意闹大,说着就要掏钱,
秦淮茹则是眼眶都红了。
刚刚易山打棒梗,她还有点埋怨。
孩子还小……
现在,她就觉得,打的太轻了!
小半个月工资直接干出去了!
换成大米,能买好几十斤!
“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偷东西!”秦淮茹都要疯了,一顿饭直接干了十块钱,简直……她平时精打细算,可扛不住棒梗胡吃海喝啊。
气的咬牙。
除了棒梗。
还给了秦京茹两个大嘴巴子。
“我让你在家带孩子,看着他们,你就这么看的?”
秦京茹捂着脸不敢说话。
秦淮茹整个人似乎都崩了,对两人连打带骂。
“我……我就偷了一只!”棒梗被打的抽泣着,辩解着。
“都这个地步了,还撒谎!难不成有人和你一样,刚好馋了,还刚好同一天偷?你觉的可能吗?而且晓娥姐睡得那么死,时间那么长?被人不同时间段,连偷两次都没发现?你这孩子……啧啧……你撒谎也稍微动动脑子,编个过得去的理由。”易山当即给对方扣帽子。
“对啊对啊!”许大茂连连附和,对着秦淮茹说道:“你打孩子回家去打,你先把钱给我!”
秦淮茹住手。
掏掏兜。
一脸为难。
“大茂,晓娥,我家过的紧巴巴的,吃了上顿没下顿,也没那么多钱,你看能不能缓几天,等关饷了再给?”
“那怎么能行!”
许大茂断然拒绝。
秦淮茹泫然欲涕,水汪汪的桃花眼在易山的示意下,飘向傻柱。
“柱子,你能不能……”
“能!秦姐你放心,我可不像某些人那么小气!”
傻柱当场就上了头。
刚给了一张五块钱。
又掏出一张大黑十。
许大茂一脸嘚瑟的接过钱,递给娄晓娥:“蛾子,这两天没有鸡蛋,你就先拿钱买点肉补一补,等过几天我再弄几只,到时候咱们再吃鸡蛋。”
略微嚣张……
“成了,事儿都结束了,散了吧。”
三位大爷起身。
桌椅板凳也让年轻人各自送回去。
全院大会结束。
“姐夫,你们院好有意思,居然还有小偷!”
回后院的路上,坠儿抓着易山的胳膊,蹦蹦跳跳,一副见了大的架势。
她家的院子小,也就那几户人家,处的一家人一样。
别说小偷。
红脸都没有。
这也就显得生活略微平淡、乏味。
“别老缠着你姐夫,工作了一天,让你姐夫坐会儿,歇一歇,你作业写了吗?快点写作业去。”鸭儿正处理鱼。
刚刚大会开的差不多的时候。
她就推着自行车回来张罗晚饭。
“知道啦!”坠儿脸一垮,回西屋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