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辂的房门再次打开之时,历东海已经被绑了个严严实实,宛若一个粽子,万渊阁的其余人等尽皆受了重伤失去了战斗力。
万渊阁的人都是些凶徒,之所以称之为好手主要也是胆子大还不要命,身上的人命背负多了,自然会携带一些煞气,但要说到武功嘛,就实在有些差强人意。
张辂收拾起他们这些人,也实在没费多大力气。
屋外的阴暗处,于锦绍嘴角衔草微微上翘,轻声嘟囔道:「看来他跟我对战的时候还是留手了,我真是白为他操心了。」
于锦绍其实一直都没离开,他讨厌张辂不假,但他更怕张辂死掉,楚奚瑶会伤心难过。
他转身,迎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向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张辂的战斗结束得太快,并没有引来外人,他四下望了望,实在不知要怎么处理历东海等人,便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来人啊!」
很快,张辂门口便聚集了大量镇海楼的人。
楚奚瑶一副睡眼稀松的模样,要不是发出大喊的是张辂,她才不会起那么早呢。
她揉着眼睛问道:「张辂,发生了什么事?」
二先生也是打着哈欠道:「圣人早就说过要遵循天地之理,如今天还没亮,正是该睡觉的时候,你小子自己不睡,怎么还好意思扰他人清梦?」
由于昨天宴会并未做过多介绍,所以张辂并不认识二先生。
现在张辂可是一夜未睡,他看了看一身文士袍的二先生,没好气地开口说道:「这位先生说得在理,我也想睡啊,可偏生也让人扰了好梦。」
张辂说着,侧着身子让开了位置,所有人全都向着屋内看去。
二先生自然看到了里面的历东海,他赶忙上前两步,将张辂的房门关上,并对着周围人吩咐道:「大清早的都别聚在这里了,该干什么便干什么去。」
周围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心中纳闷发生了何事,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离开了。
如今张辂房门口只剩下张辂、二先生还有楚奚瑶三人。
二先生朝着张辂拱了拱手,道:「是我镇海楼招呼不周了,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张辂看了看二先生,说道:「这里的事情是不是要请红姑过来处理?」
楚奚瑶则开口说道:「倒也不必,我姑姑早年受了些伤,身体一向不好,需要多多休息,姑姑不在的时候二先生能处理镇海楼的所有事物。」
张辂没有说话,而是将一根纤细的竹竿拍到了二先生的手中。
二先生皱眉拿起,在鼻子
一旁的楚奚瑶毕竟年少,没什么江湖经验,探头探脑地说道:「二先生,这一小节中空的竹竿跟蒙汗药有什么关系。」
二先生敲了楚奚瑶脑袋一下,没好气地说道:「你一个姑娘家,问那么多做什么?江湖事,你最好不要参与。」
….
楚奚瑶揉了揉自己脑袋,撅着小嘴站到了一旁。
二先生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张辂,他是个聪明人,很快便将事情想了个通透。
张辂开口说道:「这些人可是要杀我的,可这里毕竟是镇海楼,我给你们面子,这才没有下死手。」
二先生再次拱了拱手,说道:「此事我镇海楼定会给你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