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答案。”赵三水回道:“一个人居然能四百年未老,道长难道就不好奇么?”
“自然有些好奇,但贫道绝不相信一个人能活四百多年。”
“在下起初也不信,但镇上居民传的真切,说那女人从穿衣打扮、到举止言谈,就是实打实的新朝人模样,而且不光数人如此,凡是见过那女人的皆是同样的论调,众口一言之下,恐怕这事也由不得我们不信。”
“怕就怕那是他们为了掩盖罪恶,提前串通好的说辞,行了。”鬼脸道士直起腰:“事情的前因后果贫道已明白大概,咱们把话说回去,斗里的东西贫道信不信无所谓,毕竟我们志不在此,只要赵兄弟几人相信便好,既然咱们目的不冲突,那何不联手夹了这趟喇嘛,也好成就桩一举数得的美事。”
“数得?道长是不是有什么话还未说?”
“啊?哎呀,赵兄弟脑筋转的当真是快啊。”鬼脸道士打了个哈哈:“贫道确实还有求于二位,这里就不绕圈子了,不知赵兄弟可听过‘铁线蜮’这个东西?”
“铁线蜮?那是什么?”
“嗯…就是种寄生在额头上的蛊毒。”
“哎?那不是…”赵老金话刚出口,桌子下赵三水便打算了他。
“道长打听那东西干嘛?”赵三水问道。
“实不相瞒,贫道有位至亲兄弟正身染这种蛊毒。”
“道长是来给兄弟找解药的?”
鬼脸道士点了点头:“那位兄弟与贫道虽无血缘,却亲如手足,这事哪怕和贫道无半点关系,但贫道也愿为了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赵三水闻言手又在桌沿下方悄悄摩擦了起来,片刻后说道:“道长有情有义,又坦诚待我兄弟几人,那在下自然也不能含糊了——道长所说的那种蛊毒,在我青龙门内确实有人知道。”
“真的?!”
“道长先别激动,那人虽然清楚如何解蛊,但早已过上了隐居的生活,若无青龙门的人引荐,恐怕…”
“赵兄不也算是青龙门的人么?”孟青遥问道:“不知二位可否为其引荐?”
“当然可以,不过我兄弟几人眼下无法抽身,只能等鬼头礁那边事成之后,再带诸位进山了。”
“无妨,赵兄弟肯出手相帮,那便是莫大的恩德了。”
“是啊,贫道在这里先行谢过赵家兄弟,那么听赵兄弟的话中意思,是铁了心要截这趟喇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