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指挥使,我好像、好像腿断了,好疼。”末了又闷哼了声,疼的说不出话。
“冒犯了。”孟赟低声说了句,随后转过身,走到萧荭芸面前。
火折子散发出微弱的光,在这光的照射下,孟赟看清了那截白皙的脚踝,高高肿起。
孟赟犹豫了会,他道:“娘娘,得罪了。”
随后,将手附了上去,缓缓往上,按了两下,孟赟问:“娘娘,痛吗?”
痛,好痛,痛的说不出话。
“臣要为娘娘正骨,娘娘忍耐会。”
不等萧荭芸应答,下一刻,只听“咔”的一声,小腿腿骨便被他正了回去。
他温声安慰道:“好了。”
孟赟垂目,便看见萧荭芸泪盈盈的看着他,眼眶通红,那双眼睛比兔子还要柔弱胆怯,颤巍巍的,激起人无限保护欲。
他指尖尚且按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鹿血酒大约真的太补,何止是热?气血上涌,冲昏了头。
“娘娘。”孟赟低下头。
“孟、孟指挥使。”萧荭芸颤抖着叫了声。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
许是外面的雨势渐浓,许是黑暗潮湿的环境叫人心底滋生了那些该有的不该有的心思。
孟赟随父回京那日不过弱冠,萧荭芸记得很清楚,他一身坚硬铠甲,坐在马上,身后背着一杆红缨枪,上边的红缨吸饱了血,艳丽而又夺目。
四周看热闹的姐儿们,争相给他掷花,可他一朵都没接,眼神是高傲的,人也是高傲的,带着不可侵犯的凌厉感。
萧荭芸情不自禁的抱住的他的脖子。
孟赟心头那把火越烧越烈,低着头攫取着那唇,她腰肢细,人也轻,孟赟一捞,她便落入了他的怀中。
她抬眸,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孟指挥使。”她叫他。
明知不可为。
明知不应该。
这世上大多人事物都抵不过情不自禁四个字。
“娘娘。”他声音低哑。
两个称呼,两道身份,本一辈子都不该产生交集,可偏生就这样产生了。
萧荭芸好喜欢他,带着年少时的倾慕与欢喜。
她想把自己给他,哪怕仅此一夜。
孟棠快马加鞭,赶到了西山围场。
褚奕与帐内等着的官员们,彻夜未眠。
孟棠一把掀开营帐,急忙问道:“人找到了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