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褚奕竟真的没闹她,也没与她亲热。
半夜,孟棠是被手心里难忍的痒意折腾醒的。
手上的伤慢慢开始愈合,结了疤,痒得很。
孟棠睁开眼,控制不住的想去挠,一挠,刚愈合的伤口便又流血。
褚奕被这动静惊醒,伸手握住她手腕。
“棠儿,别挠。”
“痒。”孟棠泪眼朦胧,小声哼哼着,“好痒。”
“忍忍。”褚奕说。
手心上的痒最是难忍,不止痒,还难受,她控制不住的想去挠。
褚奕搂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哄道:“棠儿乖,不能挠,一挠伤口又破了。”
孟棠轻哼了一声,刚醒,她嗓音黏糊糊的,说道:“太痒了,我就碰一碰,你松手。”
“不松,你这伤口刚愈合,不能乱碰,我给你吹吹好不好?”
“你松手。”孟棠语气强硬了许多。
“乖。”褚奕拥着她,朝她的手吹起,他哄着她,道:“棠儿,忍忍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么点痒棠儿不会忍不住的,对吧?”
话落,褚奕又捧着她的手,往上吹着气。
那吹出的气息拂到伤口上,痒意渐渐退下。
孟棠轻哼了一声,道:“那你得一直给我吹。”
“好,一直给你吹,乖,睡吧。”
孟棠手心好受了些,睡意渐渐袭来,再次睡了过去。
褚奕就这样守着她,怕她不舒服,怕她又挠破手,生生给她吹了一整晚。
待到天明,褚奕一夜都未再合眼,他起身,轻轻将她小手塞入被中。
朝外招了招手,他说:“去传太医过来,问问有没有能止痒的药,能让棠儿用的,不影响伤口愈合。”
四日后。
陈牧松被人劫走了。
陈牧松报出的那十二个鲁威王旧部的据点,据褚奕的人查探,其中只有两个是真,其余十个,尽是陈牧松放出的障眼法。
但能捣毁两个鲁威王残部的老巢,也算是收获不浅了。
就在褚奕派兵去攻打那两个据点的同时,趁着城内守备松散,鲁威王旧部的人将陈牧松劫走了。
褚奕大发雷霆。
御书房里,那锦衣卫战战兢兢道:“劫走陈牧松的人蒙着面,看不清,不知底细。”
“孟赟呢?”褚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