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课上得太酸痛了,宋元启现在胸腔还涌着一股劲,搅动着他脆弱的心脏。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钱万里和婉婉刚好一前一后走出来,后面跟着宁行舟和一位女同事。
他们组没有女生,为了安抚婉婉的情绪,他们特地从隔壁赵婷组借来了他们组的白木兰。
钱万里和白木兰将婉婉送出去的空档,宋元启满怀心事地跟在宁行舟身边,好几次欲言又止。
“我跟你说不只是宗继光你怎么了?”刚想和宋元启更新案情进展的宁行舟,发现他身边的这位兄弟完全不在状态,不知道在想什么,“想什么呢?”
宋元启‘啧’了一下,润了润嘴唇,又抿了几下,眼睛不自然地快速眨动,把宁行舟的脾气都吊急了。
“不是你啧什么啊,倒是说啊!”
“我有一个问题唉算了”
这给了宁行舟一丝灵感,“哦,跟你室友有关的?”看着宋元启凝重的眼神,自知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兴奋地摩拳擦掌,“怎么了,妹妹出事了?你刚刚跑出去就是因为她吧?吵架了?”
宋元启见事到如今也不藏了,“差不多吧,但是我也没做什么?”
“真吵架了?你们不是才认识几天吗?刚才还把人从医院接回来,人家妹妹还受着伤呢,你这就跟人吵架你是不是人啊宋元启?”宁行舟气愤得就差指着他鼻子骂了。
这边宋元启对全名这个叫法已经ptsd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惹到曹一知了,于是省去了他个人感觉的部分,把刚才的动作和对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
把前因后果听完的宁行舟哑口无言,这确实有点超出他的能力范围,思考良久,给出了一个答案,“她生气了,你没有哄好她。”
“她说她没有生气”
宁行舟竖起食指打断他,“你白天还说你不喜欢她呢,现在就问我你惹她生气了要怎么办,你都能撒谎,为什么人家妹妹不能?”
宋元启替自己辩驳,“我记得我说的不是不喜欢是”
宁行舟再次抢过话头,“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你惹她生气了,还没有哄好她。”
宋元启:“我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做才问的你。”
谁知道对面的人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她说你烦,可能你是真的烦吧。”
宋元启懊恼地把自己摔进椅子里,“早知道你没用我干嘛问你呢。”
“我们彼此彼此好吧,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女人的心思比审讯椅上的犯人还难猜,”宁行舟伸了个懒腰活动脖子,“你说,她有没有可能就是不喜欢你,抗拒你接触,所以觉得你烦?”
宋元启回忆起曹一知给他打电话的声音,两个人的拥抱和搀扶,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可能,她不可能抗拒和我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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