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原谅了牡丹母女,她们没有恶意,只是手段极端。
其实牡丹她们已经在慢慢转型。牡丹以行医为主,下蛊只是为了自卫。芍药养蛊只是为了出售毒虫维持生计。
牡丹向林樾介绍了下蛊的技巧,说破了很简单。把蛊养大以后,制成粉末,在指甲里面放一点点就可以,趁机放到对方的水里或是食物里,只要对方吃了食物或是喝了水就算成功了。
林樾还知道有一种叫降头,他问道:“我听你说起过你的男人会下降头,这和下蛊有什么区别?”
牡丹告诉林樾,巫蛊只是降的一种。巫蛊要养蛊,而降头则要养小鬼,小鬼同样也是要用人血供养他们。
牡丹的男人就是会下降头结果被反噬伤了性命。
林樾离开牡丹母女,回到住处,见曼迪和丁婉姣规规矩矩地坐在里面,好像是犯了多大的错误一样。
曼迪看见林樾进来就问道:“亲爱的,你没事吧?”
林樾说道:“没事。”
丁婉姣问道:“老爷,我们还去吗?”
“怎么不去,现在就走。”
曼迪已经问清楚那个解蛊人叫陆文达,脾气很古怪。而且她已经把陆文达家的路线都问清楚了。
林樾他们离开小镇,大概走了两里地就看见一个小山坳里面有一户人家。曼迪说这就是陆文达家。
林樾轻轻一推大门就开了,他们走进小院,里面有一个池塘,四周都是花草,主人家很干净,讲卫生。
一个中年男子从屋里走出来,看见林樾他们后问道:“三位有何贵干?”
林樾知道这就是陆文达了,他施礼说道:“我们是路过的,见到陆先生的小院很别致,特地进来讨一杯茶水,不知是否打扰先生的清幽?”
陆文达不屑地笑了一下后说道:“我看年轻人也是饱读诗书,说话一套一套的,只是不知年轻人为什么就不敢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藏头露尾的,好玩吗?”
林樾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让先生笑话了,我们的确是路过此出的外地人,只是对这里的一些事情感兴趣而做一些打听而已。”
陆文达笑了笑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