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夜渊是不怕的!
毕竟他脸皮够厚。
夜渊很快就被扒了个精光。
最后他一脚踹开男保镖和医生,让他们滚。
“行啊,那我就让你看看。”
夜渊走过来,一把拽住了厉阈野的胳膊,力度之大,愣是强行将厉阈野拉了回头。
“厉阈野,你给我好好瞧瞧!”
“……”
无语。
厉阈野就那样将夜渊那个裸、男尽收眼底。
顿时觉得有一道污秽之物闯入了他的眼。
厉阈野眼眸都要喷火了,他立刻背过身去,命令保镖。
“赶紧让他穿好衣物,让医生将他拉走。”
“穿啥穿?礼尚往来,厉阈野,今天别走了,我也得把你扒光看看才行。”
“……??!!”
夜渊那手快得跟什么一样,一下子就抓住了厉阈野的皮带卡扣。
“风泽。”
厉阈野面色崩溃,差点就被非礼了,他怒吼一声,“快拿手铐把这疯夜渊铐起来…”
“是。”风泽匆匆跑进来,忙将夜渊制住。
厉爷差点名节不保。
有毒!
夜渊不按常理出牌。
厉阈野怕了他。
将这里留给风泽处理,就迅速匆匆的离开了。
身后还隐约传来夜渊猖狂邪魅的声音。
“老厉,我迟早将你扒光…”
厉阈野的眼睛不干净了。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干净了。
大中午的饭也不吃。
坐在客厅沙发处,一脸冰冷瘆人的模样。
云栀意吃完饭了,走到他身旁。
抬手晃了晃他的眼,“你咋了?”
厉阈野大早上的,撞邪了不成?!
被她晃了晃,厉阈野却是有反应了,眸色落在她白皙的腿上,用手勾住她的腰,带入怀里。
“我的眼睛不干净了。”
“??!!”云栀意抬头看他。
凑近了。
仔仔细细的查看他。
他的凤眸深邃无比,漆黑无底,令人看不透,却吸人至极迷人至极。
云栀意盯着看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
他眼睛不干净了?和以往有什么不同吗!
“宝贝。”厉阈野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瓶眼药水,语气命令似的。
“帮我洗洗眼。”
“哦,你咋了?”云栀意接过眼药水,温柔的给他滴着。
厉阈野沉声解释:“清早起来,被迫看了一些污秽之物……”
污秽?!
何等污秽,竟把狂妄嚣张的厉爷折磨成这样!
云栀意:“你真撞邪了?”
“那不该看的东西,比邪物可怕。”
厉阈野的手轻环住她的腰,嗓音沉着。
“宝贝,你会嫌弃我吗?”
啥意思。
不该看的东西?
云栀意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拔高了嗓音。
“好啊厉阈野,你是不是偷看女人洗澡了?!”
“……”
“被我猜中了?”她忙追问。
“……”
云栀意又问,“你都看人家哪儿了?”
“……”
显然,她的问题,厉阈野一个也答不上来。
最后,他才沉声解释。
“不是女人,我没看女人。”
“那你到底看了啥?”她从他怀里挣脱,站在沙发前。
掐着腰,认真的问他。
“难不成,你看了那种片子?”
“没有。”
云栀意递过去一个不信的眼神,“没有才怪。”
肯定是,只是他不好意思承认。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