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从医务室里出来的时候,身上缠满了纱布。
他的手臂正被纱布缠着挂在脖子上,像是瘸了一样。
云栀意和香蔓刚吃完早餐,坐在一楼小花坛边的秋千上看。
看来这回他伤的不轻啊?
云栀意咕哝道:“这厉阈野还真是狠,天天让筷子哥从天上跳下来,你别说,蔓蔓,筷子哥还真够坚持不懈的,为了来找你,天天背着降落伞跳下来,你瞧,脸都肿那样了!”
两人还不知道厉阈野和夜渊怎么回事。
之前他们可是很要好的兄弟,难不成闹翻了?
闹翻了是真的。
但好像又没翻得那么彻底,不然,厉阈野也不可能让夜渊来城堡里住的。
但是夜渊素来不走平常路,莫不成,他就喜欢这样玩?
香蔓仿佛看到了希望,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铐,随后又看了看前方不远处的夜渊。
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栀栀,我的机会来了,你看我的。”
说着,她就迈步朝着前方走了过去。
云栀意坐在秋千上,静静的看着她表演。
只见。
香蔓跑过去一把抱住了男人。
“老公怎么伤成这样了?”
女人的语气温柔无比,一脸的担忧。
夜渊伸出左手,单手将她给抱了起来。
“受了点皮外伤,别担心。”
夜渊就那样单手给她抱了起来。
香蔓都愣住了。
他、他这是真没事啊?!
一只左手就轻松把她给抱起来了。
错愕了两秒,她立刻挤出了两行泪。
“老公,你瞧,你的脸和右手都摔伤了,快把我放下来吧……让我来照顾你。”
她挣扎了几下。
夜渊将她放了下来。
不远处。
云栀意双手扶着秋千,继续看着。
也不知道香蔓说了啥,突然踮起脚尖一口亲在了夜渊的受伤的脸上,然后竟又哭了起来。
夜渊立刻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钥匙。
就那样将香蔓手上的锁链给打开了。
“??!!”
不是吧?
云栀意都看呆了!
夜渊竟将香蔓手上那截金光闪闪的锁链打开了。
手上只剩了两只单独的手铐,这可比之前自由多了。
这两天。
香蔓和云栀意仔细研究过。
夜渊拿来的红宝石手铐里,应该是没有GPS定位的。
可是云栀意的脚铐里,就难说了。
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看那蓝宝石脚铐。
这做工像极了当初的GPS定位手镯。
云栀意怀疑,这脚铐里也被安装了GPS定位装置。
思绪间。
甘尔丝奶妈带了一群女佣,往这边走来。
“小姐。”
云栀意回过头,“奶妈,怎么了?”
“小姐的琴练得怎么样了?少爷正在房间等你。”
“……”这是抽查功课来了?!
云栀意压根就没有练那首梦中的婚礼。
也不知道厉阈野抽了什么疯。
偏要她练。
她一定想不到。
厉阈野吃醋和生气的后劲那么大……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