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阈野小心照顾着她的感受。
生怕弄碎了身材娇小的女人。
他向来喜怒无形于色,此刻平静的外表下,早已是熊熊燃烧的烈火。
云栀意还想着她的婚礼,却不知,一次次的和厉阈野纠缠,注定了,她的婚礼将会是一场重大的浩劫!
包厢门外。
夜渊腿都站酸了。
靠?怎么回事,厉阈野和云栀意单独相处,毫不留情将他赶出来,转眼都过去半个小时了。
“喂?这酒还喝不喝了!”
“我特么的外套还没拿呢……”
包厢门紧紧闭着,毫无反应。
靠!夜渊气得骂了句娘,云栀意是来找厉阈野“谈事情”的,眼下恐怕不是真的谈事情。
而是“搞事情”去了!!!
能不能检点一些啊,注意点形象,别在包厢里面搞,等会他还要进去喝酒呢。
这两人也不知道啥时候才结束。
夜渊忍不住凑到一旁,问向风泽。
“你们家厉爷,和云栀意到底什么情况?”
风泽的嘴严严实实,却也是如实说的。
“夜少,这件事你可就是问错人了,我还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还真是死心眼,和你主子沆瀣一气。”夜渊点了支烟,“阈野太不够意思了,典型的见色忘友,明明是他拉着我喝酒,结果那女人一来,毫不留情的把我赶了出来。”
要不是厉阈野在他场子里消费太多。
他才不受这口恶气。
能在黑白两道混的如鱼得水,夜渊可是实打实的恶霸。
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