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们不知道是,现在的大娘子早就换人了,也不会再顺着她们。
于是,清月强硬的把几个叫嚣最厉害的打了板子,发卖了出去,并且清月找的人还不是正规的人牙子,而是黑心人牙,至于她们最后能不能活,有什么下场,清月就不关心了。
看着她们得罪大娘子的下场,其她的下人也不敢多嘴了,唯恐下一个遭殃的是她们。
于是,在清月的一场杀鸡儆猴之后,原本的下人就彻底闭嘴了,轻松又拿钱的工作被清月的人握在了手中,而这些人只能做些拿钱少又累的粗活。
就在清月不断动作下,短短时间内,正院被她彻底掌握在了手中,并且她一改往日低调朴素的作风,正院内的一椅一榻、屏风瓷器、床帐摆件都换上了珍贵之物。
而且清月不吝啬花费银钱,正院的下人每月的银钱是侯府其她下人的两倍,这样的行为让她们的热情更加高涨,自发的把正院围的像铁桶一般,把清月保护的密不透风。
先前说了,侯府是靠原主的嫁妆才能存在,若不是他们缺银子,也不会让她嫁进侯府,还了朝廷的银子之后,侯府所剩的银钱已经不多了,再加上一家子的废物,不事生产,只知道大把大把的从侯府拿银子,总会有花完的一天。
所以在侯府的银子花掉所剩无几后,大部分都靠原主的的嫁妆过活,而原主之前也是一心为顾偃开,自然对他不吝啬。
所以之后侯府的厨房采买、侯府的维护、下人的月钱吃穿用度,甚至是他的大儿子顾廷煜需要养身体的名贵药材,药膳等大都是原主拿的钱。
原主这么毫无怨言的付出,他们一边不客气的拿走,一边还瞧不上原主,既然如此,她不准备再向外拿钱了,在用钱上他们看着办吧。
在清月不向外拿钱后,很快侯府的一些事情上出现了问题。
这一日,侯府厨房的管事到了前院见了顾堰开,把厨房缺少银钱采买的事情说了。
顾偃开心中闪过不满,语气也沉了下去:“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吗,从没有出过事,怎么突然采买的银钱都没了。”
听侯爷这话的语气,是怀疑他这个做管事的拿了,他真的冤枉,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他赶紧出口解释。
“侯爷,之前厨房采买的银钱都是夫人拿的,但自从上个月开始夫人就再没拿过银钱,所以我只能用之前留存的银钱采买,但这次留存的也花完了,所以所以只能报给您。”
顾偃开听了管事的话,有一瞬间难堪,之前的几年白氏用嫁妆养整个侯府的事情,他隐隐约约知道,但既然她不说,他也只当不知,毕竟那是她自愿的,他又没有强迫她。
难堪之后,愤怒涌上心头,又对白氏产生了不满,真是商门出身,上不了台面,她真是脸面都不顾了,竟随意让管事把事情闹到了他的面前,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那他侯府的脸都丢尽了。
但顾偃开还是要点脸面的,即使心里不满,他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去要白氏的钱,提出让她养侯府的事情。
其实顾偃开心里也明白现在的侯府就是表面光,最有价值的是侯府这块牌匾,但生活是要银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