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引得我们大笑起来,感觉扎多舅舅性格和实诚,又是个憨厚直爽的性格,倒是很值得人结交。
笑过之后,黄玲又皱眉问我,说刚才你们下了冰缝之后,我嗅到一股很浓郁的妖气,冰缝
我和建雄一郎都皱紧了眉毛,摇头表示没有。
接着建雄一郎便把我们进入冰缝之后的遭遇都说了,黄玲一脸意外,低呼一声道,“那东西真的这么厉害,你们联手都搞不定?”
我锁眉沉思,“要真是不顾一切出手的话,倒是有希望将它抹除,只是那东西已经与整个雪峰的地脉相连,搞定了它,怕是整个雪峰也会出现问题,我们的目地只是为了夺回扎多母亲丢失的魂魄,既然目地达成,自然也就没必要继续跟它死磕了。”
建雄一郎也随之点头,说是啊,如此厉害的山妖,已经到了化形的境界,再进一步就是传送中的地仙了,我们确实没有必要逼人太甚,万一惹恼了人家,要跟我们拼个鱼死网破可就划不来了。
只有真正经历过山妖本体的能力,才能判断出这家伙究竟有多么不好惹。
老实说,无论是我还是建雄一郎,面对这样的存在,都是能躲就躲。
黄玲点头说,“那好吧,只希望这家伙能够明智一些,一直躲在洞府中不要出来,免得耽误我们采集七色雪莲的事。”
她话刚说完,我又想起了一件事,附到黄玲耳边小声说,“刚才我也主动向山妖打听过七色莲的消息,根据这老家伙的说法,雪峰顶上确实存在一定数量的七色莲,只是那地方似乎还有别的风险,连他也感到十分忌惮,不仅没答应帮忙指路,还催促我们快些离开。”
黄玲又是一愣,反问那是什么危险?
我和建雄一郎都摇头,表示对方没有给出明示,但能够让修为如此恐怖的山妖感到害怕的地方,显然不会是什么善地,如果贸然闯入的话,搞不好会让队伍出现伤亡。
黄玲问那怎么办?我说要不这样吧,先把队伍中不太擅长战斗的人打发下山,留下少量的人马继续进山顶搜寻,反正进山的人数太多了也没用,反倒有可能变成累赘。
黄玲同意了,重新找到扎多舅舅,把我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让他先带几个人回去。
扎多舅舅却不肯,摇头说那怎么行?你们对山上的环境不够熟悉,万一迷失在山里可是很危险的。
这话倒是没错,即便我们都是修行者,可来到这气候极度严寒,平均气温低到零下三十几的地方,如果迷失了方向,怕是也很难活着返回。
考虑到这点,黄玲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让扎多舅舅为我们画一张详细地图,把最有可能出现七色莲的地方标记出来,包括哪里有断崖,哪里有冰缝,都在地图上大致标记,如此一来,至少能方便我们下山。
扎多舅舅答应了,取出一块羊皮纸,用红笔画下了雪峰上方的地形图,交到我们手上叮嘱道,
“山里的地形不是永恒不便的,每次经历完暴雪之后都会出现很大的改变,我好久没上山,也不清楚上面的地形变化,这张地图是我凭记忆画出来的,只能作为参考。”
黄玲手下地图,对扎多舅舅表示了感谢。对于这些不懂得修行的普通人,她态度一向亲和,倒是搞得扎多舅舅有些不好意思,估计是没怎么接触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吧?
拿到路线图后,我们精装简行,继续出发朝雪峰顶端赶路。
这里终年积雪,寒意笼罩,山脚下偶尔还能看见一些发黑的泥土和岩石,可一旦登上雪峰顶端,眼前所见的便只剩一片皑皑的白雪了。
凸起的雪峰宛如一条条巨龙,在视线中纵横蜿蜒,一直拉伸到看不见的天际尽头,晶莹洁白的冰雪覆盖在雪峰之上,经过日彩霞光的照耀,发射出炫目迷彩的光芒,宛如点滴星斑,熠熠生辉。
我们行走在壮阔的雪山上,一路欣赏着沿途的美景,内心反倒渐渐变得平和下来。
只是雪峰顶上的极端气温比较让人受不了,建雄一郎还好,在雪川中健步如飞,丝毫不受影响,只是苦了黄玲和身边那几个手下,大部分都在平原地区生活,一下子来到海拔这么高的地方,几乎是一步一个喷嚏。
我们按照地形图标识行走了两个多小时,渐渐抵达了群山之巅,到了一块较为平缓的冰坡上,黄玲忽然停下脚步,对着路线图看了又看,口中狐疑道,
“奇怪了,为什么这里的地形和扎多舅舅描述不太一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