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在,也就相当于古爷在。
虽然斩邪刀并不能完全代表古爷的意志,但至少也是一种信任我的象征,如果不是绝对的信任,又怎么会把自己贴身的宝贝送给我?
面对着明晃晃的刀锋,苟处长怂了,嘴里虽然结结巴巴,却半天蹦不出一句狠话来。
或许他并不怕我这种野路子,可面对代表了古爷权威的斩邪刀,却生不出半点反抗的意念。
我和这老小子当面对峙一小会儿,而就在这时,前方已经传来几个被埋战士的哼唧声,黄玲也在这时候走过来,轻轻拽我的袖子说道,“要救人就趁早,别光顾着耍帅。”
得到了她的提醒,我不再理会苟处长和他身边的那些人,立刻带领几个行动队的人一起冲进了废墟,曹俊也豁下脸来帮我,在一堆碎石中到处扒拉,将几个埋藏在起了大拇指,
“廖凡,很有你的!”
我苦笑,其实自己并不想出这样的风头,只是实在看不惯苟处长为了立功而忽视其他人安危的表现,体制同样是一锅大杂烩,里边什么样的人都有,可以选择的话,我实在不愿意跟这样的人产生任何交集。
我们合力把石柱移开,将几个被埋在石柱和地面贴合的夹角处,因此勉强能够保住性命,但也有比较不走运的人,直接被巨大的石柱碾碎了脑袋,变得血肉模糊,下场凄惨。
虽然见惯了各种生离死别,可当看清楚这些小战友的下场后,在场中人也不由得悲从中来,一个个都露出了惋惜和悲愤的神色,对于下达错误命令的苟处长,也多出了几分排斥。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要不是他给予立功下达了这种错误命令,又怎么会导致几个小战士出师未捷身先死?
当我解救那几个被埋在地上的小战士,黄玲却来到了那些石柱前面,望着
苟处长在被我一通教训之后,此刻也变得老实起来,似乎知道我们惹不起,于是收敛起了之前那种张扬的表情,找到我们,询问应该怎么破解石柱前面的法阵。
虽说这个废弃遗址已经不知道存在了多久,但内中法阵勾连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还是让人感到一阵阵的心悸。
黄玲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眉头紧锁着,思考起了另一件事,很快找到我说,“布置这样的法阵既耗时又费力,如果敌人在这里没有谋划,肯定不会浪费这么大代价来布阵,看样子咱们找对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