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均的话,我和杨一凡都倍感振奋,不由夸赞起了白云观的办事效率。
云均摇摇头说,“倒也不是我们的办事效率有多高,只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张建师弟在去火车站调查的时候,因为一时不慎,被人偷走了玉牌,后来经过调查,这帮偷走玉牌的家伙似乎来路有些不正,并不是帝都的盗窃团伙。”
而且这个盗窃团伙个个都挺有本事,能在神不觉鬼不觉的情况下偷走一个修行者的随身玉牌,可见多半是这个行当中的人物。
我忙说,“那张建是怎么处理的?”
云均摇头说道,“他没有打草惊蛇,只是找了个熟人偷偷监视这个盗窃团伙,感觉这帮人身份可疑,所以就急着赶来通知我,说是怀疑这帮人可能会跟罗阴门有关。”
杨一凡不解道,“只是一帮盗窃的蟊贼,怎么就能确定一定和罗阴门有关联?”
云均一脸严肃道,“杨师兄可别忘了,在进入洞庭湖的时候,我们也没少和罗阴门的人打交道,因为动过几次手,所以对这些人的底细还是存在一定了解的,这个盗窃团伙中有个叫张大彪的家伙,正是当初参与过洞庭湖事件的其中一人。”
我们恍然大悟,心说这可真是巧了,想不到瞎猫碰上死耗子,这么快就让我们查出了罗阴门的一个秘密据点,搞不好沿着这个盗窃团伙的线索查下去,还有可能摸到几条大鱼。
既然确定这个盗窃团伙可能和罗阴门有关,我们便不再迟疑了,立刻找来小道士张建带路,表示要去那个城中村探一探底。
张建被人顺走了玉牌,心里正觉得窝火,当即也不含糊,点头说,“行,我这就带你们过去,不过那帮人数量挺多的,而且里面不乏修行者,你们可一定要当心点。”
我和杨一凡都笑了,摇头表示没关系。
离开白云观之后,我们上了一辆旅游小巴车,经过半小时颠簸,来到了小道士张建说的那个城中村。
下车后,张建并没有第一时间带我们扑向贼窝,而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大约五分钟后,马路对面来了个穿着喇叭裤,打扮得十分花哨的年轻人,朝张建微笑挥手,
“小师弟,来了啊?”
我一脸好奇,看向这个穿着花里胡哨的男人,很不解地对张建问道,“这个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