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说看来法师对自己很自信啊,你真以为凭着自己多年的经营,就一定能拦得住我吗?
说着,我取出了那个对讲机,正打算摇人。
可当我把对讲机拿到跟前的时候,才发现这玩意根本就没有信号,仿佛受到了某种磁场的屏蔽,并不能与外界沟通。
什么情况?
我立马愣住,低头看向失效的对讲机,心里渐渐奔涌出了一群羊驼。
多拓法师对此早有预料,仍旧将双手合十,一脸平静地笑道,“老僧在这里布置了多年,自然有针对外来者的办法,施主还是见好就收吧。”
“看来,法螺会场的布置的确是不简单呐。”
我深吸了口气,默默看向这个老家伙,继而摇了下头,一脸认真道,“明知有强敌到场,老饕却只让你一个人出来服务我,未免太不尊重,他究竟是害怕了,还是想通过你来拖延时间,给自己制造逃跑的机会?”
面对我的说法,多拓法师并不在意,“施主不用刻意挑拨我和老饕的关系,老僧已经说过了,我和他的合作,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就算他卖了我,也是理所当然。”
我不再说话,望着这个面无表情,浑身散发阴冷气息的尼泊尔老法师,知道今天的事情多半是无法善了了。
于是我放弃了劝说,直接朝他走了过去。
而目睹我的动作,多拓法师的脸上也呈现出一副苦相,摇摇头,继续将双手合十,闭上眼,快速诵念起了经咒。
这老黑巫僧念咒的速度极快,随着一股念力的叠加,大量经咒声立刻化作一片潮水,在狭窄的走廊通道中来回传递。
密集的经咒声来回碰撞折叠,互相叠加,频率越来越快,我感受到了一股宏大且阴森的气息,围绕周身徘徊,与此同时,那森白的墙壁上,也渐渐浮现出好几团漆黑的影子,好似凭空从墙壁里面涨出来的一般。
黑色的影子越来越明显,逐渐呈现出几道印在墙壁上的森怖鬼脸儿,每一张脸都在哭嚎咆哮,渗出了森白的胳膊,朝我肩上和胳膊上抓来。
甚至连地板下也“长”出了不少森白的人手,好似毒蛇一样诡异地蠕动攀爬着,纷纷抓向我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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