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沉默了,苦笑一声说,“不好意思,这件事我可能没办法帮你了。”
“为什么?”我一挑眉毛,反问道。
刀疤脸苦笑说,“上次我给马卡带路,把他引到了老段的别墅里,事后便受到了老段的严厉警告,说我差点害了他,还威胁我以后不要干这种事,否则连我一块收拾。”
“老段这个人说得出就做得到,我要在他手底下讨生活,就不能违背他的意思。”
我脸色一沉,冷笑道,“你这么害怕老段,难道就不怕我吗?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的事,如果不选择跟我合作,要我怎么放你?”
刀疤脸倒也是个耿直人,闻言便苦着脸说,“老大,那你要我怎么合作啊,总不能那把西瓜刀,陪你一路砍到老段的别墅里吧?”
我笑着说,“这倒是不用,不如这样,你把老段的家庭住址告诉我,顺便分享一下关于老段的情报,比如他家几口人,平时最爱去什么地方消费,有几个情妇等等……越仔细越好。”
刀疤脸看了看我的眼神,又低头看了看地上那把伞兵.刀,沉默了半晌,妥协了。
……
凌晨三点半,我离开那个停车场,步行着返回了度假酒店。
杨一凡先我一步返回,等我跨进酒店的时候,他正靠在假山
我走上前问道,“让你跟踪那个红红,有收获了吗?”
他摇头,说没有,那女人出门后不久就上了一辆车,自己害怕暴露,所以不敢过分靠近,又反问我这边有没有收获。
我说有,随后便将刀疤脸交代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杨一凡。
杨一凡坐在酒店的假山石上,用一根竹棍抖着池水中的锦鲤,整理思绪说,
“这么说来,马卡进入三亚之后,先是找到这个刀疤脸周明,再通过周明的迎接,去见了那位老段,原本是打算向老段打听一些情报,结果双方在见面时又发生了什么冲突,这才导致他落到了老段手中,被彻底囚禁起来?”
我也给自己来了根烟,吐着烟圈道,“应该是这样吧。”
杨一凡不解道,“可这中间好像没有法螺会的事情啊。”
我说,“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我反倒觉得,这个老段肯定和法螺会的人交情颇深,否则也不至于对马卡翻脸下手了,这件事有蹊跷,必须先救出马卡,才能获悉所有的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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