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沈平的抱怨,我也是一阵无语。
这次行动的准备工作已经很充分了,按理说赵申提前安插了这么多人手,已经将整个洗浴会场都包围起来,怎么会唯独漏掉了后面的停车场,莫非是有人故意放走了孙长老他们?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我又拨通了赵申的电话,询问他事先为什么没有派人把守停车场?
赵申在手机那头苦笑道,“不是没有派人把守,而是负责把守停车场的人,也是他们的信徒,妈的,连我都被忽悠了,想不到这个邪教渗透能力这么强,连当地的职权部门中,也有不少人跟他们里应外合……”
得到这样的回复,我心里更加震惊了。
罗阴门,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在我们看不见的角落里,究竟还渗透了多少这个势力的人?
连着两天,我们都在县城渡过,到了第三天,直到沈平能够独立下床,大伙才收拾东西,一起返回了渝都。
赵申并没有跟我们一起返回,而是在电话里告诉我,说这次抓捕行动失败,主要是因为体质内有人向那个邪教通风报信,现在上面已经组织人手,开始进行内部审查了,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暂时就不来送我们了。
我表示这点小事根本无所谓,只盼着能够早点清除这些隐藏在体制内部的毒瘤,还老百姓一个太平和公道。
回了渝城后,我们又连续休整了好几天,直到彻底风浪平息下来,这才照常前往事务所,处理起了手头上的其他业务。
那阵子过的倒是比较清闲,闲来无事,我又主动联系了一趟林老板,询问他林瑶的恢复情况。
林老板笑着告诉我,说自从返回国内之后,林瑶的身体状况就一天比一天好了,多亏了那位小雪的照顾,还问我什么时候有空,表示要订一家酒宴,好好感谢我们一番。
反正闲得无聊,我便答应了。
到了酒宴那天,我又看见了林瑶,正坐在一副轮椅上,被人推着走进了包厢。
有一阵子没见,这女孩的气色倒是恢复了许多,眼中那种晦暗之气也减弱了不少,我主动找她攀谈,询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林瑶笑了笑,告诉我自己过得很好,除了偶尔嗜睡,大脑有些昏沉之外,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没完没了地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