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吃不喝,再加上胳膊脱臼,搞得沈平十分虚弱,我见他状态不好,就提议道,“要不我先联系事务所,找几个人过来照顾你吧,实在不行,可以先接回渝都照顾。”
沈平却摇了摇头,含恨咬牙,说不,这帮王八犊子跟我玩阴的,此仇不报,我还有什么脸面在道上混,这次说什么也要留下来,见识一下这个邪教背后的组织者是什么来头。
见他这么固执,我也不好在说什么了,只能点头说,“你伤成这样,还是先待在医院别动好了,看你这幅样子起码要养个十天半月才合适下床,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来调查吧。”
沈平满脸不甘,可考虑到自己这幅样子,实在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咬牙同意,“行,等你查清楚那个背后暗算我的家伙是谁,我一定要交给我亲自处理!”
半小时后,我离开了沈平住院的地方,再次驱车返回了那个小镇。
按照沈平的指引,我又到了胡勇经营的那个养鸡场,但却没有立马走进去,而是在养鸡场附近找了个隐蔽角落藏起来,打算先观察一下这家人的情况。
没一会儿,我就看见养鸡场里亮起了灯光,从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多岁,长得老实巴交的人,想来就是胡勇了。
在胡勇身边,还跟着一个染着黄毛,个子高高瘦瘦的年轻人,流里流气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正一脸烦躁地嘟囔道,
“叔,要我说你什么好,不说好了今晚要去参加法会吗,你怎么磨磨蹭蹭的,这都几点了?”
胡勇边走边说,“急什么,法会要晚上九点开始,这才七点半,咱们距离县城顶多也就半小时路程,耽误不了的。”
年轻人又说,“可参加法会的人那么多,咱们去太晚了,恐怕连位置都没有。”
胡勇又笑了笑,说你小子怕个屁,我已经和上师约好了,花钱买了一个特定的席位,保证不会出问题。
听他这么说,那年轻人才眉开眼笑地点头,然后陪胡勇坐上了一辆摩托车,朝着县城方向驶去。
听这两人的谈话,我判断出他们应该是打算去县城参加那个邪教的法会,心中一动,也顾不上潜入养鸡场查看情况了,直接打开车门,远远地跟随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