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很乱,从上世纪至今,就一直处在战乱之中,据说不仅盛行黑法经咒,而且存在不少地方的军阀势力,堪称一个缩小版的“民国”,因此我对这一笔业务实在没有太大的信心。
见我面露迟疑,林老板又赶紧说,“我知道这件事已经脱离了你们的业务范畴,但除了找到你们,我已经别无选择了,我就这一个侄女,无论如何都不希望她出事,还请廖凡先生看在同胞的份上,千万帮我这个忙。”
说完,他又取出了一张镶着金边的银行卡,缓缓推到了我面前。
我没有伸手去接,以林文渊的财力,他给出的酬金必然不会少,只是我们这行和其他行业不一样,并不是见钱就一定要上,毕竟涉及到国外的黑巫僧势力,一个搞不好,不仅会砸了锅,甚至有可能得罪许多境外的团体。
沉吟了一会儿后,我站起身来说道,“给我两天时间考虑一下吧,我会在48小时内答复。”
“好,我送送你。”
林文渊也看出了我的为难之处,但还是表现得十分有涵养,立刻起身,表示要亲自开车送我,但被我婉拒了。
等回了事务所,我便立刻联系上了杨一凡和沈平,将这件事情告知了他们。
沈平还是老样子,只要听说有钱赚,立刻撸袖子表示要接下来,我则苦笑了一声说,“老沈,钱固然是好东西,但也要有命享受才是,那地方和国内的形势不一样,搞不好有命去,未必能有命回来。”
这倒并非是我妄自菲薄,实在是缅甸那地方局面太乱了,而且存在很多敌对我们的势力。
远的也就不说了,83年中越边境斗法事件,直到现在还是这一行的禁忌话题,当年那一战,不知道多少国内的术士饮恨南疆,也不知有多少来自东南亚的降头师血染疆场。
自此以后,东南亚就成为了国内修行者的禁地,很少有人愿意主动打破这个禁忌,进入那个地方走动。
对于我的说法,杨一凡也深以为然,摩挲着下巴点头道,“最关键是咱们人生地不熟,而那些黑巫僧团体则是根深蒂固,真要是爆发了什么矛盾,只怕咱们会很吃亏。”
沈平却是一脸的无所谓,说两位老弟,你们也把问题想得太复杂了,咱们只是负责保护雇主交易时的安全,又不需要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