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等着!”
此时的我满心愤怒,早就被怒火冲昏了头,正要一头扎进那些那片浓雾区域的时候,杨一凡却从后面拽了我一把,摇摇头道,“别中了那女人的激将法,鬼王墓的布置没有这么容易被人破解,如果咱们现在跟上去的话,只怕会陷入新的陷阱。”
我停下脚步,反问杨一凡的意思。这小道士略一思衬,慢慢皱眉道,“盯上鬼王墓的人除了黄玲,还有袍哥会的那帮人,我猜那帮人应该也隐藏在附近,咱们势单力孤,实在没必要和他们起正面冲突,要不还是再等等看?”
我不同意这个看法,黄玲已经先我们一步,进入了这个峡谷深处,如果我们再继续畏首畏尾、裹足不前的话,极有可能被对方先行得逞。
虽然我并不贪图鬼王墓里的东西,可这帮人为了得到其中的好处,不惜害死了这么多人,如果不能得到制止的话,说不定以后还会造出什么孽。
既然入口已经在不远处,倒不如一鼓作气,先闯进去再说。
见我态度这么坚定,杨一凡略作思考,最后也点了点头,说行吧,那就陪我进去闯一闯,反正来都来了,试试也无妨。
前面不远就是那座大墓了,尽管我们还没找到真正的入口,可空气中那种阴沉的气场,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们,目的地就在前方。
我们继续往抢走,越是接近峡谷深处,回荡在周围的浓雾也就越深,那种阴冷低沉的感觉,就好像大夏天被人塞进了冻库,一直冷进骨头里,让人止不住地打哆嗦。
渐渐的,浓雾变得越发浓郁,我们的视线能见度连三米都不到了,为了防止走散,杨一凡取出了一根鸡血线,两头分别系在了我俩的胳膊上,并排着靠在一起,在浓雾中摸索着前行。
这片峡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常年都飘荡着很深的大雾,而且所有浓雾都是从一个地方涌来的,随着我们脚步的接近,能见度很快就被压缩到了一两米之内,甚至连走在杨一凡也快看不见了,只能勉强听得见脚掌踩在地上的“沙沙”脚步声。
我眼皮一直在跳,不知道为什么,刚走进这里就感觉浓雾中好似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的后脑勺,那种感觉特别不自在,就像被人用枪口顶着额头一样。
走了不知道不多久,我渐渐开始疑惑,按理说那大墓应该不会距离我们这么远,怎么凭我和杨一凡的脚程,却始终没有发现那个入口?
意识到不对劲,我赶紧扯了下鸡血线,想要招呼杨一凡停下来,可杨一凡却久未吭声,而且那根鸡血线也变得松松垮垮的,没有丝毫的反应,我越发感到不对,急忙喊起了杨一凡的名字,但却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人去哪儿了?
我脸色一变,赶紧朝鸡血线另一头望去,可当我的视线穿过浓雾,走到红线另一头的时候,眼前出现的一幕,却将我吓得面无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