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崩溃了,一脸无助地瘫坐在地上,哭喊着说,“不,我怎么会砍伤红姐的手呢,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做这种事,警官,我冤枉啊……”
其实我们也都清楚,这小子的确是被冤枉的。
可出了这档子事,甚至还惊动了警察,总得有个人替红姐失去的那条手臂承担责任不是?
那条胳膊是被刘元亲手跺下来的,消防斧上都是他的指纹,铁证如山,赖也赖不掉,最终警察还是拷走了这个哭哭啼啼的小保安,连同我、杨一凡和陈经理,三个人也被要求跟着回了一趟局子,进行笔录。
到了警察局,我便什么也没说,毕竟在这个法治时代,可不会有人相信鬼魂之说,搞不好还会给我一顶封建残余的大帽子。
杨一凡比我机灵,自然也是三缄其口,不仅没有交代出整个事情的结果,反倒调戏起了那个负责做笔录的女警,这小子嘴巴甜,三言两语,将那个做笔录的年轻女警抖得笑嘻嘻的,花枝乱颤,本来挺严肃的异常询问,差点搞成了相亲大会。
最后还是陈经理打了个电话,动用了酒吧背后老板的关系,方才让这件事得到了冷处理。
等做完笔录,我们被允许回家的时候,天色早就已经放亮了,我们三疲惫不堪地走在大街上,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再联想昨晚的经历,都不禁相视苦笑了起来。
我和杨一凡还好,毕竟是这个行当里的人,所以表现得还算淡定,只是陈经理一想到那些动手的细节,就会后怕得不知所措,只能拉着我俩的手,苦笑说,
“两位,这次的事情真是拜托了,要不是你们一起出手,还不晓得那小鬼会闹出什么乱子,如果一直让红姐继续下去,我那酒吧也就甭想再开了。”
我摇头笑笑,并不多言,倒是杨一凡咳嗽了一声,装腔作势地提点了他几句,告诫他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有的钱能赚,有的黑心钱最好还是少赚,这种不正规的酒吧,原本就是藏污纳垢之所,再加上里面鱼龙混杂,一不小心就会冲撞了忌讳。
经过红姐这件事,陈经理也算看开了,当即苦着脸点头,“两位放心,以后我肯定会正儿八经地把酒吧经营下去,不会再赚昧着良心的钱了。”
说完,他还热情地邀请我们,继续跟自己回酒吧去坐一坐,但却被我摇头拒绝了。
陈经理跟我并不是一路人,面对这种人,走得太近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但也不能轻易得罪。
我跟他客套了几句,随后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出要回家休息,陈经理倒也没有勉强,拍拍我的肩,说只要自己一回去,便会立刻安排财物将这次业务的酬金打在我卡上。
我点点头,倒也没说什么,很快便来到路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用最快的速度返回了铺子。
杨一凡也屁颠颠地跟上来,赶到地方,他就迫不及待地凑近我说,“廖凡,昨天晚上,你跟刘元搏斗的时候,身体里突然出现一股很浓郁的煞气,居然比那小鬼还要强了数倍,究竟是怎么回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