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透支掉的气运无法挽回,我和杨一凡只盼着能够早点搞定那块邪牌,免得里面的阴灵又害了其他人。
红姐忙不迭地点头,七手八脚地爬起来说,“我知道了,两位大师请跟我来,我家就在附近不远,你们一定要保护好我啊。”
“瞎嚷嚷什么,赶紧带路!”
陈经理气不打一处来,望着这个差点毁掉自己事业的女人,恨不得一脚踹过去,却被我和杨一凡伸手拦住了。
随后,我们便在红姐的带领下,径直离开酒吧,沿着一条小路前往她居住的地方。
随行的除了陈经理外,还有那个瘦巴巴的小保安刘元,这小子并不晓得红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看着红姐在路上那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反倒起了不少怜爱之心,还很贴心地替她递上纸巾。
这一幕看得我直想发笑,望着仍旧停留在刘元脖子上,那舍不得擦拭掉的淡淡唇印,心中就禁不住一阵恶寒。
这玩意,莫非真是尸油炼制的?
或许是猜出了我的心思,杨一凡便笑着靠过来,冲我眨了眨眼睛,说怎么,是不是没想过这世界上会有如此恶心的邪术?
我忍住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苦笑着压低了声音,“话说,这尸油炼制的唇膏,真有魅惑异性的功效?”
“有的!”
杨一凡严肃地点头,十分认真地告诉我,说东南亚这个地方的经济不怎么样,偏偏旅游业却很发达,而且邪术横行,是个十分凶险的出去。
那些南洋的阿赞师父(也就是俗称的降头师),为了达到自己的目地,会与当地的黑心商人合作,制作一些具有强效催运效果的邪牌。
而邪牌的原理,说白了就是驱动小鬼,强行转运,这些人在制作邪牌之前,会找到一些意外横死的人,挖掘他们的棺木,用烛火烤制尸体下巴上的油脂,再将这些油脂收集起来,佐以经庙会、乌鸦骨灰等等阴料,再通过黑法经咒的加持,将这些阴料融合在一起,制作所谓的“尸蜡”。
尸蜡的催运效果,视怨灵的强弱而定,比较普通的尸蜡会用于制作尸油唇膏,比较强效的尸蜡,就会变成制作邪牌的原料……
“总之,这些玩意都邪乎得很,说到催运效果,或许比咱们祖传的风水秘术还要强,但相应的,副作用也极大,一个闹不好,就会导致供奉它的人家破人亡。”
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本以为风水邪阵就足够恐怖的了,想不到南洋那边还发明了一种如此邪性的东西,往常听人谈及佛牌,只在网络上见过,说起亲身经历,这还是头一遭。
说话间,红姐已经带我们来到了一个位于城市中心的小区。
这小区环境不错,占据着麻江县最为中心的位置,可想而知,红姐这几年通过邪牌的催运效果,的确是赚了不少钱。
在不如小区电梯间后,我已经感受到了一股极为明显的邪寒之气,冻得浑身都打起了摆子,和杨一凡对视了几下,都纷纷沿着电梯间墙角的砖缝搜寻起来。
果不其然,这里的寒气太重,导致电梯口的瓷砖上,已经隐隐覆盖了一层薄霜,大热的天,起码比外面低了十来度,就算空调也没有这么好的效果。
看到这里,我的内心已经隐隐变得不安起来,回头一看窗外,发现天空也是黑沉沉的,犹如正在酝酿一场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