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你推我我推你,都想将别人推出去当替死鬼。
嘴上还外强中干的跟陆卿菀装凶,“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你别乱来啊,这可是林掌柜的船,得罪了林掌柜,他会让你在锦城活不下去的!”
一提到林掌柜,那些大手们似乎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底气,一个个附和道:“没错,你敢乱来,林掌柜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陆卿菀微微歪着脑袋,在一众打手色厉内荏的恫吓中咧嘴一笑,“这可真是太不巧了呀,我要炸的,就是林东野的船!”
话音未落,她手里摇摇欲坠的那颗受累已经飞了出去。
一众打手惊悚的拔腿往后跑,可他们的两条腿又如何能跑得过陆卿菀这个大力女金刚的手。
黑不溜秋的铁球从众人头顶飞过去,在几人中间开花,陆卿菀紧接着又拿出几颗手雷投向不远处那扇与众不同的窗户。
听到外面的动静,窗户内的人正好开创来看情况,这一开,一颗手雷便稳准狠的穿窗而入,轰隆一声巨响,豪华的画舫直接被人削了头顶。
一群黑衣人乘着样式各异的船突破追杀陆卿菀的那群黑衣人的拦截,直往大船上冲。
陆卿菀则提着一个药箱,走到哪儿,味道诡异的药粉就撒到哪儿。
画舫最中间的房间里,四人围桌而坐。
其中一长相清秀,看上去像个混血的中年男子怒道:“在这锦城还无人敢不给我林东野面子。
敢炸我林东野的船,当真是活腻了!
林森,带人给我杀出去!
不管用什么办法……”
狠话还没放完,他对面穿着巫族服饰的老者忽然面色大变,呕的吐出了一口污血。
拇指大的白色蛊虫在黑红的血液中像一颗长了脚的圆珠子,在污血里艰难蠕动着。
看到那蛊虫,其他三个人当场跳了出来。
“这是你的本命蛊,慕戈土司,你这是怎么了?”
话说完,其中一人忽然猛力嗅了嗅,“不对!
这穿上哪来的双生花的味道?”
“双生花?!”
简简单单三个字将房间里几个人都惊的跳了起来。
很快,门被撞开,“不好了东家,外面有个女人带着一群黑衣人来攻我们的船,还说她炸的就是林东野的船!
您快出去看看吧……”
打手话没说完,忽的身子一软,就趴在了地上。
后背一枚短箭深入骨血。
穿着道袍的瘦削老者见状登时眼神骤变,“无风堂的短箭,是陆卿菀那个毒妇!
你不是说她不敢动你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老者眼神犀利的瞪着那混血中年男人,面上是让在场几人都心惊的着急和紧张。
那混血中年男人,也就是林东野不以为意道:“褚先生急什么?
一个莽撞妇人而已,待我着人拿了她便是。
你堂堂寒宵殿锦城舵主,总不会害怕一介女流吧?”
“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