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惊惧不已,“好歹毒的心思!
留下这么一道密旨,岂不是告诉世人,就算凤鸣以太子之位继承大统,依旧是名不正言不顺?”
“正是如此,所以孙媳得了此消息便马不停蹄的来找您了。
老王爷,何颂是您府上的人,孙媳本不该越俎代庖,但事关重大,还请老王爷允许孙媳暗查何颂的行囊,找到那道密旨,以绝后患。”
所谓长史,说难听点儿就是一个地位稍微高一点的下人。
这样的一个人和自己亲外孙的前程,幽州王自然分得清孰轻孰重。
当即道:“这有什么越俎代庖的说法,能找到,自然要找。
只是你既不想打草惊蛇,又如何能找到?
那种东西,他应该不会放在轻易就能让人找到的地方吧?”
“此事我自有办法,王爷只要稳住他,勿要打草惊蛇即可。”
幽州王连连点头,陆卿菀摸了摸腾蛇的脑袋,细细的,跟泥鳅似的小家伙就溜了出去。
莺时上前,“王妃,雾影来报,各路藩王相继抵近。
最多两个时辰,青州王和徐州王、兖州王都要到了。
雍州王、梁州王和广陵王距离紫阳关不过半日脚程。
最慢的越州王,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也要到了。”
这种情况,从蓝桉谋逆之时陆卿菀和凤息梧就考虑到了,这些人拖延至今日入京,已经比他们预想的要好多了。
“情报中可有说明各路藩王入京带了多少兵马?”
幽州王默默从旁搭腔,“本王带来的三万兵马只有一万出自幽州。
剩下的两万分别是管兖州王和徐州王借的,他们身边应该只有数百随从,再无旁人。”
莺时点头,“雾影情报中亦是这般说的,就连青州王也只带了八千随从。
倒是其他藩王,约莫都带了八千左右的兵马随行左右。”
陆卿菀砸了咂嘴,“一人带八千,抛开冀州王、幽州王不算,六路藩王的随从也能抵得上一个骁骑营了。
这些人,还是得留在紫阳关外。”
莺时只负责传递情报,对陆卿菀的判断不做评价。
幽州王则砸吧着嘴感慨,“按理说,藩王入京,八千随从是合理的。
让他们留在关外,你怎么安置?”
“同为藩王的冀州王都谋逆了,他们还不能夹紧尾巴低调一段时日吗?”
陆卿菀撇了撇嘴,吩咐莺时,“你留下盯那个何颂,其他人,跟我回城。”
幽州王吓了一跳,“你就这样走了?”
陆卿菀回头,幽州王松了一口气,却听陆卿菀得寸进尺道:“差点忘了,老王爷既然能借徐州王和兖州王的兵马来驰援王爷,想来您在各路藩王中人缘儿挺好的。
在朝廷做出妥当安排之前,劳烦您安抚一下各位王爷,让他们同意将随从留在关外,每人只带三百随从进皇城,拜托了外祖父!”
幽州王还没反应过来,陆卿菀已经拜完了,转身撒丫子走人,徒留幽州王在漫天灰尘中懵逼。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