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回内堂,一道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林神医,快救救我陪儿子,林神医!”
尖锐的声音伴随着哭腔响起,陆卿菀小脸儿微皱着起身,这声音听着有点熟悉,希望不是她想的那回事。
结果,一看到病人就沉了脸。
“把人带进去,病人家属跟进来。”
那妇人连忙抱着孩子进去,像上次一样,熟门熟路的放在病床上。
陆卿菀一给那孩子探脉,就怒了,“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不要给孩子吃花生吗,为什么不遵医嘱?”
妇人哭的快要喘不上气,“我婆婆,她不信有人会花生过敏,非说将门男儿怎能被区区花生打败。
知道您今日坐诊,就给铮儿吃了花生糕,说是就算真出了意外,反正您还能救……”
那妇人说到一半儿,气的说不下去,只顾着喘大气儿了。
“荒唐,这是拿我当什么,拿孩子当什么了?”
陆卿菀怒斥出声,当着众人的面,拿出伪装成毛笔的针筒,给孩子打了抗生素,又服下抗过敏药。
“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孩子就先留在这里观察,明日此时若是无碍再带回去,告诉你家人,想找死别带上我!”
那妇人一个劲儿的点头,哭的说不话来。
陆卿菀交代孟唐看好,没好气的进了内堂。
那妇人自知心虚,连话都不敢说,只一个劲儿的点头。
而内堂里,影一恭声道:“禀王妃,属下才到钱庄,就有人送来了一千五百万两真的银票,属下已经将所有银票换成风华楼的银票了。
各国境内皆可兑换,而且,外人去查,也什么都查不到。”
“还有这样的钱庄?”
陆卿菀挑了挑眉,“挺好,走吧,去给宸王拔针。”
凤青恒那心腹看着陆卿菀,像是在看一个打家劫舍的土匪,看着陆卿菀把拔完最后一根针,立刻冲了过去,“王爷,你怎么样了?”
凤青恒幽幽转醒,意识才回拢,就发现体内那种压抑的痛感没了。
“本王的蛊毒,解了?”
“解了。”
陆卿菀将银针丢给孟笙,“不过王爷的腰上也不轻,起码要休息三个月,半个月之内不能移动,否则会留下后遗症,买下瘫痪的隐患。
在这里修养半个月,我的徒孙会照顾你,要的钱也不多,一天一万两。”
凤青恒已经没有骂人的力气了,“两个月,两个月内让本王康复,本王再给你五百万两。”
陆卿菀摇头,“虽然我很想要这五百万,但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我也没法子。”
“那你给我本王开点药,必要的时候本王必须要行走无碍。”
“行吧。”
陆卿菀为难的撑着下巴,“一百万,换十颗药,必要的时候服下药,可以一天之内行动无碍。
但这十天要分开行动,期间若是连着吃两颗药,走上两天,你就别想再站起来了。”
“可以。”
凤青恒咬咬牙,“药何时能给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