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里。
凤息梧一张脸黑的快要滴出墨水来,“如何,可查出什么异样了?”
留着山羊胡子的大夫紧张的直擦汗,“这、王爷,属下无能,实在查不出任何异样来。
会不会根本就没什么暗器或者毒药,只是一时腿麻了?”
“你是想说,本王和他们七八个人一起腿麻了?”
这语气,阴沉的已经要杀人了。
换了一身侍卫打扮的离阳也吐槽道:“就是啊沈大夫,七八个人一起腿麻,你这检查结果一听就不靠谱啊!”
一旁的离烬也跟着附和,“就是,而且我看得清楚,本来我们大家都好好的,就是陆大小姐绕着我们大家转了一圈儿,我们都不能动了。”
“就是就是,都说陆大小姐是草包废物,这样的人若是草包,那我们才是废物了!”
“之前还觉得让我们王爷娶个草包,委屈王爷了,若是这陆大小姐真的在藏拙的话,倒也配得上我们王爷了!”
“藏拙不藏拙的不说,那脸上的毒斑是真的丑啊!
我们王爷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怎么能娶那么丑的一个女子做王妃呢?
早知道王爷那日就不进宫了,让她安安生生的当宸王妃多好……唔!”
膝盖一痛,离阳跪在了地上,一脸茫然的看着凤息梧,“王爷?”
他这又是做错什么了,王爷为什么要让他罚跪?
离烬捡起地上的棋子擦擦干将,恭恭敬敬的放回棋娄里。
“王爷,昨晚回来后,属下临时换了影一去盯陆大小姐的稍,这是今早传回来的奏报。”
王爷这是怎么了,昨晚被陆大小姐坑了一把,明明气的不得了,怎么还听不得离阳说陆大小姐的坏话了呢?
该说不说,王爷的心思真的好难猜,还是转移话题吧。
至于还跪着的离阳,就自求多福吧,他要是跪了,就没人可以来救他们了。
凤息梧看着手里的奏报眉头打了结,“什么人都敢乱救,也不怕引狼入室,查一下那个女人的底细。
另外,查查陆卿菀,本王倒要看看,本王的这位未婚妻究竟是何方神圣?”
“是,王爷!”
离烬应声而去,徒留离阳跪在地上欲哭无泪,“王爷……”
要杀要剐给个痛快的,就这么干跪着算怎么回事啊?
“回总部训练一个月,来的时候记得把脑子也带上,别只顾着带张嘴。”
离阳:“……”
好羡慕那些动不动就晕过去的闺阁小姐。
他现在要是晕过去,是不是就能不去总部了?
只可惜,他身体壮的能一拳打死一头牛,想晕都晕不过去,只能哭唧唧去训练。
昭烈候府。
陆卿菀在大厨房的壮举很快传到了兰氏的耳中,适逢陆思婉被暂时遣送回府。
听到陈嬷嬷鼻青脸肿的在那儿诉苦,陆思婉便觉出异常来,“娘,你有没有觉得,陆卿菀那个贱人从相国寺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