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想来,她忆起了和墨无尘在中心广场的那晚,分明是音乐喷泉前并排而立的他们。
画面唯美,似是摄影大师的佳作,她看了很喜欢,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拍下的。
打开信箱就只有简短的一句:临颖依依,不尽欲白。
看着这酸句,白素只想骂他骚狐狸,思忖片刻还是剪短回复:书不尽言,余后面叙。
片刻后消息又回过来:久久不能释怀睡,双眼一闭入沉沦!
白素却来了兴致:笑看人间浮沉事,闲坐摇扇一壶茶。
“每天一个彩虹屁,你称心我如意”
白素没再理她,放下手机调成静音就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白素早早的醒来,先去了三层的培育室。
早晚的温差越来越大了,不穿外套都很冷了,她得注意做好这里的保温措施了。
她突然就想起雪谷庄那棵大柳树上的字,冥冥中她有种感觉,似是有什么在牵引着自己。
就是因为这种隐隐的感觉,她才决定今日请阎王出面,她断定这次的事儿不会简单。
这自生藤还不到认主的时候,她想加快一下,于是在昨夜她将禅室内的属性灵草全部收割,融进了五彩琉璃瓶内。
她掏出五彩琉璃瓶,将一滴流光溢彩的液体,滴入其中一株自生藤内。
那藤就像是活了起来,自主的缠到了白素的左手手腕处,她很是满意。
她得有件趁手的法器傍身才好,毕竟这五彩琉璃内的原液还是用于施救较好。
还得给两个爹物色适合傍身的法器,毕竟打铁还需额自身硬。
她收拾好一切后,就下了楼,雷老伍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清粥小菜和馒头,
白素很是喜欢。
“干爸,怎么就你一个人?”
“老白去了后山,说一会儿就回来。”雷老伍手里盛着粥边答。
“又找师爷去要说法了?”
“没,他说去弄把趁手的桃木剑。”
白素一听,就替桃夭捏把汗了,“想必是借用桃夭的桃树枝子去了。”
雷老伍闻声直问:“你是说山神庙旁的那颗桃树么?”
“难不成还有比那棵更有灵性的桃树么?”白素回问。
“那会对桃夭有什么影响么?”雷老伍略带担忧的问。
白素想了想回道:“就是砍的时候疼一下,砍下来就没事儿了。”
“呃那她能愿意?”
“那你说砍掉的脑袋还能长回去么?”
“啥?要掉脑袋那么严重么?”
看着雷老伍惊呆的样子,白素忙安慰:“哎呀,干爸,我就是打个比喻,我爸哪儿能砍人家脑袋啊!毕竟那是她师妹啊!”
“那倒是。”
两人正说着,白志强就扛着一截手腕粗细的桃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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