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怎么了?”白素问。
“用不用哥给你补补?”柱子眨眨眼问。
“不劳你费心了昂!快退下吧!本小姐要歇下了。”
“嗻,小的退下了,小姐有什么吩咐随时传唤我。”柱子假模假式的甩甩袖子行了个礼。
白素半卧在床上,扬了扬手示意柱子走人,柱子倒退着出了门轻轻的将门关上,惹的她躺床上一阵笑。
时光就在这些小打小闹悄悄流逝,白素考完试的第二天,戴安乐那边儿就打来了电话,让他们提前去,玩儿两天。戴安乐邀请他们一家人都去,陈桂芝说就不去了,在外面不自爱,白志强了解她的性子也没强求。不过还从来没带柱子出过远门,他准备这次带着柱子一起去,让他也出去见见世面。
下午白志强去了趟山神庙,去时又没见到桃夭,见有来人刘富贵一个闪身就冒了出来:“强子,你咋这时候来了,我给你送点儿吃的,跟你和师父说一声,我要去省城几天,齐胜家的孩子办满月,顺便从后面挖点儿山参。”
说完放下带来的东西,就给师父上了个香:“师父,我要出门几天,不能给你来上香你别见怪。”
“奥!”石天生应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白志强疑惑的问:“几次来都不见师妹,她干嘛去了?”
石天生说:“应该是白素有事儿交代她。”
“奥,那行,那我先去刨山参了。”说完就出了山神殿绕到了庙后。
“福贵啊!你说他是不是跟我生了嫌隙,你看他现在来的越来越少了,也没有心思哄我了。”石天生哀怨的和刘富贵抱怨着。
“不会的,他这不是老有事儿么?你等着我这就去替你教育教育他。”说完逃命似的跑出去了,他来到庙后帮白志强一起拔参。
见他出来白志强还问:“老刘,你现在大小也是个官儿,咋还能给我干活呢?”
“这话见外了啊!咱俩谁跟谁啊!哎,我也出来透透气,桃夭是巴不得出去躲躲清净。我就不行了,得守在他跟前听他絮叨。”刘富贵唉声叹气的说。
白志强边拔参边问:“他跟你絮叨啥?”
“吭吭吭,他是这么说的。”清了清嗓子拿着腔调学了起来:“哎,我那徒儿是不是跟我生了嫌隙,三天两头的也不准儿来一回,现在连哄都懒得哄我了,我是不是特别讨人嫌。”
白志强听了噗嗤一乐:“你还别说,你学的是惟妙惟肖,他就是这样式儿的。没想到我这最近忙着没空来,他还自己反省上了,老刘,委屈你了,你忍忍。”
“你呀,闲暇的时候你来转个圈儿,不光师父,我也怪想你的。”其实刘富贵也是真怕这师徒俩生分了。
“嗯,我知道,这不是都没闲着么?”白志强答。
见他身后拔的那一堆儿参刘富贵忙问:“你这是干啥呢?拔萝卜呐!”
“这不是去齐胜那准备带着给弟妹补补么?”白志强说。
刘富贵忙拦住他说:“你这茬儿参没十年也有七八年了吧!你当这是萝卜呐!人家都用锦盒精致的装一根,你这是打算用口袋装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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