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胜也上前一步,马强在旁边也递出一个大红包给齐胜,齐胜又接过红包同样放到白志强手中。
“先生,这是我的封红,您也得收下。”
“嘿,那可不行同一家,同一件事儿我咋能要两次,我们是有规矩的。”白志强将红包推回去义正言辞的说。
“先生,我的封红和安乐可不同,这是您帮我纳亲采集又劳您下聘礼的封红,一码归一码。”
“先生若再推脱,我也无脸面对了,还是先生觉得这封红少了?”齐胜的话刚说完。
白志强听到这最后一句是不是嫌少了,他下意识的一把拿过了红包直接揣进兜里。
“我收下了。”
他得学学师父教他的人情世故,这么推脱来推过去的属实没什么意思,人家也确实不差这个钱。
他给人家办了事儿,拿这份钱也理所应当,日后参加婚礼随礼是随礼的。
不过摸着这个红包比刚才的还厚实,他顿时感觉这浑身上下沉甸甸的。
戴父上前拦住了要走的人说道:“先生留步,马上就到午饭时间了,先生可否留下,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齐胜也说:“先生,咱们还真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今日正好补上。”
白志强也没有推脱,应道:“好,也庆祝你们喜结连理之喜。”
“好好好,齐胜,你把你那些一起来送礼的小兄弟都叫上,我得好好招待大伙儿。”戴父爽朗的笑着说道。
“伯父,他们不用管,
“那我也不跟你客套了,不是我不管饭啊!我今天主要是好好陪陪先生。”
戴父也是会做人,转身对后面的一众小伙子说道:“辛苦这些小兄弟了,今日我戴某有贵客招待,对大家照顾不周的,大家见谅,等大喜之日,请大家一定前来喝喜酒啊!”
那群小伙子一动不动也没说啥,马强见状在后面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回应一下。站着的二十来个小伙子整齐划一的说:“谢谢您!”
“嚯,齐胜,这群人你是从部队挑出来的么?这么规整。”戴父笑着小声问齐胜。
齐胜哈哈笑着说:“伯父,不是,都是马强训练的,他练过两年。”
“我说呢,整的很有态度么?”
大家散场后转场去了饭店吃饭,白志强还是乘坐着齐胜来时候开的那车。
去的途中白志强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刘福贵打来的:“强子,你是不是没在家。”
“是,我在县城看事儿。”白志强轻声回道,此时齐胜就在旁边跟他并排坐着。
“有个事儿,可以说是好消息也可以说是坏消息?”刘福贵还卖着关子说。
“老哥,我在外面办事儿,别卖关子说正事儿。”白志强压着声音认真的回着。
刘福贵也认真了神色说:“今天我接到了震虎庄周建国的电话,说是他小舅子占着老庙的那块儿地方房子塌了。”
然后他们村里死了两个人,还没等尸体下葬,尸体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