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栀抠脑壳,啊啊啊啊啊你这人怎么说不明白呢。
为了这个办场婚礼多尴尬呀。
人可以死,但是不能社死。
……
皇帝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儿子呈上来的奏折。
这小子最近是开情窍了?
先是将好不容易得来的封赏换成了给安氏一个正妃名分。
后又是奏请惩治县主安休。
罪名是她残害长姐,致人伤残。
欺压尊长,礼法无德。
他写下朱批,批给了大理寺去查。
丞相府里,大理寺派人来带人走。
“不可能!楚珪哥哥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一定是安折栀!”
她转头对着长公主撒泼:“我就说在她还在家里的时候弄死得了,你非说让我积点德,让我不要太过分。
看看,给我留了个祸患!”
长公主也不明白,她是过来人,燕王对她女儿的不同她也是看在眼里的。
他正妃之位还空着,王府里只有一个安折栀,不足为虑。
又是皇贵妃之子,看陛下的态度,离储君之位就差一个册封了!
是上上好的女婿人选。
虽然那次休儿和他一起失踪了几日导致名节受损。
但因此换来燕王护佑终身的许诺,绝对是赚的。
这才不过几个月,她还等着休儿及笄了,就找陛下请旨赐婚。
怎么突然就倒戈相向了!
“放开我!你们这群刁民!我可是县主!你们也敢绑我!”
如果折栀在这里,一定会惊讶一下。
这一口一个刁民的,她被古代社会同化得好快。
“长公主,丞相大人。”前来的官员向他们问好。
“下官也是想恭敬的请县主走的,但是县主不配合,咱们也是执行公务的,还望二位见谅。”
“没事没事。”
丞相掏出一袋银子。
“老弟呀!我这女儿娇气惯了。这也是你侄女是不?还要请你照顾一下,别让她吃太多苦头。”
钱袋被还了回去。
“您就是不给我这个,县主也是该照顾的。就是这燕王殿下盯得紧。人一到,就要开审了。”
长公主大惊:“这么快!”
那他们岂不是一点想办法的时间都没有!
“是啊。”他示意了一下另一边。
正好,几个官差押着十几个下人出来了。
“看,人证也要求一并找齐呢。”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丞相和长公主被关在外面不能进来。
物证都被折栀收着。
她从库房里掏出那些物证的时候,把楚珪吓了一跳。
全都存着呢。
他有点害怕自己做的事,是不是也被折栀都拿小本本记着。
只有人证这里有些阻碍。
这些仆人畏惧安休的淫威,不敢作证。
堂上,大理寺卿面对一屋子的皇亲国戚,觉得头疼。
燕王的品级比他高多了,他坐在上面都嫌烫屁股。
但气势不能输,燕王全程盯着,他连一点儿马虎都不敢打。
“容鼎二十一年十一月初四,安休指示侍女阿绯给燕王妃下毒,你可认罪?”
那侍女一慌,连忙辩驳:“大人,下的只是春药,不是毒药啊!”
非常好的不打自招。
安休怒骂:“你个蠢货!你……”
惊堂木被拍响,“公堂之上,县主不要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