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不属于你的味道。”
虞仪敬想要去抱她的手僵在原地。
她躺在血泊里,满身血污,脸也被糊了一块,湛蓝色的衣服上一片一片深色的血迹,狼狈不堪。
有别人的,也有她的。
但她的目光清凌凌的,带着久违的审视。
那是他们互通心意之后再没有出现过的,陌生的,没有感情的目光。
“昨夜魏王提前发动叛乱,袭击宫门,我帮你拦下来了。”
她的武功也是婚后,他一点点教导的。本来以为只是闺房情趣,没想到她天赋卓绝,只是习武的时日太短了,挡不住叛军的暴乱围攻。
“我一直在找你,你去哪儿了呀!”
最后一句话,带着哭腔的委屈控诉,彻底压垮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虞仪敬膝盖一软,跪在她身前,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又伸手去抱她,被折栀一把挥开。
大动作牵动了了伤口,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吓得他不敢再有动作。
“脏死了,别拿你昨夜还在其她女人身上的手来碰我,我嫌恶心。”
“我是被下了药......”
虞仪敬,我很累,不想和你辩驳,药物只是让人兴奋的东西,不是憋一下就会死,说到底。只是你认为我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生气了哄哄就行了。"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折栀说过想要一生一双人,他就遣散了王府的姬妾。
昨夜他以前的未婚妻突然投怀送抱,又兼之药物的影响让他迷失了神智。就像人会为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虞仪敬想着就这一次,弥补心底的遗憾,以后一定一心一意的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