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肆屹才再次开口。
他清冷好听的嗓音伴随着微风传入江也耳膜里，“你今晚说的话，能当真吗？”
江也漂亮的眉心微微蹙起，很显然是没明白周肆屹指的是什么话。
她今晚说过的话挺多的。
不过很快小姑娘就猜到是什么了，她假装不懂，“什么？”
周肆屹抬起脚步走到她面前，低头与她相望，开口说话没有半分犹豫：“你说的喜欢我。”
江也抿了抿唇，心跳都跟着漏了半拍。
她知道周肆屹想问什么，但没想到他这么直接。
都给她整懵了。
小姑娘好几次张了张嘴巴，都没有发出声音。
这个问题把她给难住了。
江也不出声，周肆屹也不催促，耐心地等她考虑好再给自己答复。
小姑娘原本平静的心，也在一点一点跳动起来。
不知道哪来的紧张。
她垂下眼皮，错开与周肆屹的对视，“游戏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
什么意思很明显了。
虽然周肆屹早就猜到了，但当亲耳听见的时候，还是会有些难受。
小姑娘的话就像一根针一样扎在他心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痛。
周肆屹大抵是没有被人拒绝过的，那一瞬间都愣住了。
向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能稳如泰山，冷静解决的他，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周肆屹勾唇轻笑，“那我要是说，我放在心上了怎么办？”
“小江老师，负责吗？”
江也：“……”
他又开了，说话拖腔带调不着边，让你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在跟你开玩笑。
江也招架不住他，选择逃避。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说着她就像转身逃跑。
但是这次周肆屹怎么可以会让她走呢。
他动作比她更快，伸手拉住了她。
“不急，明天不用上班，况且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呢。”
言下之意，反正你回去也不休息。
江也这才想起徐景笙还在家里等着自己。
吃瘪的她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周肆屹拉得紧。
“你先松开。”
周肆屹还是挺听话的，把手收了回来。
语调懒洋洋地：“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然后再回去也不迟。”
江也：“……”
这问题她怎么回答？
说负责吧，好像又有点奇怪。
说不负责吧，搞得她好像渣女一样。
周肆屹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小姑娘的回答，也就没有继续为难她。
“算了，你回去吧，当我没问过。”
江也：“……”
她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拿着自己手机回去了。
时间不早了，徐景笙在她家里等着不合适。
周肆屹看到小姑娘没有犹豫，转身就走的样子，觉得无比扎心。
等江也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后，姜湛从不远处的迈巴赫上下来。
“唉，看到你吃瘪的样子，我怎么就那么想笑呢？”
“滚。”周肆屹此时一点心情都没有。
“我觉得吧，她应该是有点喜欢你的，不然早就明确拒绝你了，所以加油吧，说不定有点机会。”
“用你说。”周肆屹没好气的道。
姜湛被怼得有点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