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秋初,气较为干燥,在通风的会客厅内,有水滴落,这种现象很是反常!
阿轻轻摸了耳背,然后抬头,望向了房梁顶上。
刹那间,他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整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嘴唇直打颤,话都声音变得的含糊不清!
“阿。。。运!上!上面樱。。情况”
李怀运刚迈出的脚收了回来,抬头向着屋顶望去,房梁顶上的柱子被一大片潮湿的黑色长发所缠住,
跟水牢不同的是,这些黑色长发一直处在静止状态,并没有扭动。
“危险!我们赶紧离开!去禀告堂主!”阿握紧佩刀,惊恐喊道,他可不想再次被打伤!
李怀运拉住了准备往外跑的阿,神色平淡,目光一直盯着缠绕在柱子上的黑色长发。
“先别慌!这头发目前没有任何动静!”
“可万一!”
“要是想动手,我们进来搜查的时候,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
“难道水牢中消失的那些头发,跑到这里来了?”
李怀运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东西现在缠在房梁柱子上,没有动静,我感觉是要什么东西,才能让它动起来!就像那些操控死尸的阴术师!”
阿听到这解释,也随之冷静下来,他眼尖,抬手又往房梁的北角指去,“看,有东西挂在那里!”
李怀运定睛一看,是一簇手指大的黑色头发,一头被绳子捆住,正挂在北面的角落里!
奇怪的是,整个屋子里没有一点风,可挂在那里的黑色头发,却轻轻地飘荡着,仿佛在招手,那现象诡异至极。
这怪异的场面看得他们两人直冒冷汗,想要立刻退出屋子。
李怀运皱着眉头,沉声道,“要不把那撮头发弄下来看看。”
阿摇了摇头,并不赞同那样做,虽然那些头发目前没动静,但难保会突然袭击,“要先通知堂主!我担心会跟水牢的时候一样。”
“那太麻烦了,一来一回,不定就让这东西给溜了,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线索断了。”
“话虽如此,兄弟,可我担心,会相当危险。”
“我们是斩妖司的人,不应当惧怕这些妖物。”
李怀运能明显感觉阿,变得有些胆怯了,他推测,是水牢的事让他到现在都惊魂未定。
“阿,你把刀给我,然后出去,只要一发现情况不对劲,立刻去禀告堂主。”
“等回来,就晚了,你别逞能了!堂主得对,我们的修为等级太低了,对付不了这东西。”
李怀运深吸口气,“对付不了也要试试!”
阿心里只想着安全地退回到院子,他怎么劝阻李怀运都没用!只能无奈抽出了佩刀,递了上去。
“千万心!”他心翼翼地退出了会客厅。
李怀运接过佩刀,然后站到了那个角下放,调整好角度,将刀用力往上甩去,在他精准的计算下,佩刀正好切断刘着黑发的绳子。
那一撮黑色头发慢悠悠的从屋顶上下落,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在下落过程中,不断地有水从发丝中甩出。
李怀运后退了两步,用手挡下了甩来的水滴,然后顺势接住留下的佩刀,他站到了一旁,看着那撮头发平稳掉落到地面上。
“接着!”他将佩刀扔还给了阿,然后蹲下来,将黄铜拳套套上,然后开始扒拉着这撮头发。
让他感到失望的事,这搓头发除了湿润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李怀运起身,从桌上拿过几张纸,准备将黑色头发放到纸里包起来,“带回去,给司政看看,或许能知道,这头发的来历?”
阿见没有危险,走了上来,“要不现在就送回去!”
“我们还有其他地方没检查呢!”李怀运道,眼下才找了这么点线索!离真相还差十万八千里,这随意地回去,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了房门的一侧,两人几乎同时发觉了不一样的气息。
“谁!”他们望向了大门那里,看到一个身穿黑袍,面容隐藏在兜帽内的神秘人,正悄无声息地站在门边。
那个穿着黑袍的神秘人,缓缓地迈进了会客厅,那映照在地上,狭长的身影慢慢地从中间裂开,变成了两个影子。
李怀运和阿意识到了危险,立刻摆好架势,准备随时出手!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个穿着黑袍,整张脸隐藏在兜帽下的神秘人,没有回应他,而是径直地往前走去。
地上的黑影已经到了他们的脚下。
“站住!你在往前,我可要动手了!”
神秘人依然不停劝阻,往他们走来,李怀运和阿都准备动手,却发现此时自己,完全无法动弹。
尽管能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可任凭他们用尽力气,身体却还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