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茗,你待会去衙门账上支一千两。等阮汀一走就给老婆婆送去,悄悄的啊。”
“若是可以,你带她去全通银号存上。祖孙俩拿这么多银子,别让人盯上。”
冯茗跺脚立正,“这还用桃儿你说?!保证办得明明白白。”
李大全立功心切,“大人,阮汀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咱们真不动手,眼睁睁看着他走?”
沈桃吃包子噎住了,伸着脖子使劲往下咽,眼珠子瞪的滚圆。
李大全还以为她生气了,直拍自己嘴巴子,又不响亮又不用力的,“大人我这张破嘴说话惹你生气,该打,该打!”
冯茗上前,照着沈桃后背哐哐就是几巴掌。
沈桃气一顺,包子咽下去了。
臭小子使了那么大劲儿,还嬉皮笑脸的邀功,“桃儿,你看还是我了解你吧~”
月影凑过去,一撅屁股把冯茗顶出去老远,“桃儿,喝水。”
沈桃咕噜噜喝了好几口,这才觉得活过来了。
她喘着粗气给李大全解释,“不是我不抓阮汀,这小子背后有人。抓了他一个,说不定就被人记恨上了。”
“李大全,回头把狗借出去,让临县跟着狗追踪阮汀。这大功让别人立吧,我是无福消受。”
李大全若有所思。学到了,功劳这玩意,赚到了也得有命花才行。
阮汀后半夜才出了婆婆家,简易乔装后准备出城进村。
路上有巡逻队,他遮遮掩掩,都天亮了还没走出多远。
阮汀看到了墙上张贴的寻亲告示,很愤怒。
谁画的?!
到底谁手这么残?亦或是故意丑化他的形象?
难怪他在婆婆家住了那么久,婆婆和闹闹都没怀疑他的身份。
这画的简直太丑了!
他的鼻子要更高吧,眼睛也更大一些吧。
还有,他的脸哪儿有那么宽!
他头发也没这么稀疏吧。
他一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人,怎么就画得如此贼眉鼠眼了?!
阮汀看告示时,旁边凑过来一个身体强壮的大叔。
这是大叔第一千零一次来看告示,他要牢牢的把这人的样貌刻在脑海里,才能见面的第一眼就认出来。
他闺女要嫁人了,他这个当爹的一定要赚到这笔银子,风风光光给她办嫁妆!
大叔余光扫到了阮汀。
这人黑是黑了点,脸上还有一块胎记。
嘶~
可是这鼻子~
这眉眼~
这不就是告示上画的人吗?!
哎呦我的老天爷。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这泼天的富贵是要轮到咱了!
大叔退后两步,猛冲一个飞扑,就把阮汀给扑倒了。
大叔常年干力气活,阮汀根本不是对手。但他也不能束手就擒,活驴似的扑腾。
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大叔为了告示上的人,随身携带绳子。
他扯出绳子,把阮汀缠了个结实。
沈桃看着这个想送都没送出去的阮汀,气笑了~
自投罗网,如此蠢笨,乃她平生只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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