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县求助于工部,耗两万人半年时间,修了一条贯穿屏县十五乡的水渠,覆盖良田万顷。”
“天旱时引渠水灌溉,天涝时以渠排水,旱涝保收。精耕细作,外加种植高产土豆、玉米、小麦等,上交赋税后,臣不夸张的讲,余粮还可供三个屏县这样的县城吃饱。”
“现如今屏县十五乡,每乡都有畅销特产,家家都是农户,而家家又是商户,不分男女老少齐上阵,产出颇丰。此乃臣所说的农商结合。”
“如此一来,屏县就是圣上的粮仓,圣上的钱囊。”
“圣上也能听出,我们屏县最缺的就是人。若是他地遇灾,安排不了的流民,屏县愿意安排。战场上淘汰下来的伤兵残兵老兵,屏县也愿收留。”
“臣愿意在后方,做圣上的刀!”
不得不说,沈桃抛出的利益太大了。
就连皇帝也心动了。
可他话锋一转道:“沈卿,城中闹得沸沸扬扬的被子精之事,你可知晓?”
沈桃都快跟不上皇帝思路了。
前一脚还在说屏县发展,怎么一个大跨步就跑到被子精这儿了?
二顺子都和赵三福聊的热火朝天,她再说不知,岂不是欺君?
沈桃老实的点头,“知晓。”
皇帝端起茶盏,用杯盖轻轻撇着浮沫道:“月影说你在冬武会上结交的朋友铁头失踪了,人可找回来了?”
皇帝口气不咸不淡,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但沈桃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她和皇帝加一起八百个心眼子。两相对比,皇帝有八百零一个心眼子,她负一个。
突然提起被子精,又提起铁头,是啥意思?
“托圣上的福,铁头已经找回来了。”
“哦?沈卿,这被子精到底是神出鬼没呢,还是跟踪了月影啊。它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月影发现了褚府的异常,它就出现了?真是怪哉。”
沈桃心一哆嗦。
皇帝啥意思?
这是怀疑她了?
从被子精袭击纳赛尔开始,皇帝就觉得被子精是人假扮的。
被子精继月影之后找到褚家,解救被抓的百姓,皇帝这种感觉更甚。
若不是月影忠心耿耿,且被子精出现那晚月影在宫中,皇帝都会认为被子精就是月影所扮。
既然不是月影,说不准是月影身边人。
皇帝这才将沈桃宣进宫来试探她。
沈桃吸了吸腮帮子,慢慢吐出一口浊气,言之凿凿,“圣上,臣在月影进宫后,夜探褚府,曾亲眼见过被子精。”
京城虽说晚上人少,但也不见得一个人都没有。
皇帝万一调查出沈桃半夜出门,她真是百口莫辩,还不如主动说了。
“哦?沈卿细说说。”
沈桃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说了刺眼的光亮,说了消失,说了被子精的可怖之处。
至于铁头怎么回家的,还有什么深巷三十人,她说一概不知。
“臣除了圣上,没敢把这事告诉任何人。一来私闯朝中重臣府邸是重罪,二来,臣怕别人以为臣失心疯了呢,相信被子精之类。”
沈桃说话时两个手指搅来搅去,那叫一个委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